。”
闻言景宣帝面含怒气,语气无甚波澜:“夫人有何要紧事非要出宫?说与朕听听。”
他显然不信云挽有什么要紧事非要出宫,心中积攒着无限怒火。
云挽抬头,同他对视道:“明日是妾身夫君丰澜的祭日,于情于理,妾身与孩子都该去祭拜一番。”
“此乃人伦纲常,陛下也要阻拦?”
她目光如水,盈盈地望着他。
面色一顿,景宣帝喉结滚动,眉间怒气微散。
不过——
他冷声:“既如此,你为何不同朕说?”
难道她照实说了,以为自己就是那般不近人情,会不同意她去祭拜前夫的坟墓?
景宣帝自问自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他身为一国之君,有的是心胸。
云挽蹙额,看向他的眼神似有控诉:“那日妾身想说,可您却勃然大怒,妾身自然不敢说了。”
景宣帝面色微僵,他绷着脸:“那之后呢?这么多天过去,朕也不见夫人来寻朕说。”
云挽垂眸:“您那日说,不允妾身随意走动,御前重地,妾身哪敢擅自前往?”
景宣帝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