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处优多年,如今更是深秋,寒露深重,不久后入冬,天气严寒,前往青玉观那等苦修之地,折腾下来她的老骨头不得散架?哪里遭得住哦!
她还没活腻!
陆元铎细思后问:“母亲,你在外是不是得罪了人?”
这道圣旨,明显是冲着老太太来的。
这是他思来想去的结果,为先太后祈福的人多了去了,论起八字来大齐肯定有更合适的人选,怎么独独选了他的母亲?
陆元铎的话立马遭到老太太反驳:“怎么可能?这一两个月我从未踏出过府门——”
声音戛然而止,她想起什么眼神一顿,“我知道了,一定是云挽那个狐.....一定是她!”
记恨着自己的人也就只有云挽了。
陆元铎眼神一凝,“母亲你对她做了什么?”
老太太狂摇头,“没、没什么,没什么......”
口中否认,寒意却遍布全身,她紧紧地抓住被褥,面色青灰:“我什么也没做!”
“她又没死,不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还要计较.......”
她口中喃喃,两眼一翻又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