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好痒。”
但微生愿与她分离这么久,迫切地想要通过一些亲密举动来证明两人亲密无间,故而只是放轻了动作,换成舔舐。
女子肌肤柔嫩如水,他轻缓地吻上去,心内却在不自觉间燃起燎原的火。心跳好快,微生愿有些茫然地轻颤睫毛,带着难耐的渴望看着奚叶,低喃道:“姐姐,你摸摸我好不好?”
这只魔一脸天真,看着自己时好似什么也不懂,奚叶挑了挑眉,不得不承认,恰恰是此等宛然情态才更为动人。
跌丽少年看向自己时是那样无辜,甚至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如深渊恶魔一样微笑着引诱她坠入蛛网。
她要不要坠落呢。
微生愿抚摸着奚叶手腕上细腻的肌肤,眼角泅红,又渗出泪珠来,他轻喘着追问:“姐姐,什么时候会给我名分?”说得好像他应该有名分一样,奚叶脸颊泛红,别开脸不看他:“不许说话。”
微生愿乖乖地“哦”了一声,但安静没多久便站起身抱着她到了榻间,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后便用绸缎带子蒙住眼睛,撩开裙摆,将头埋了进去。奚叶轻吟一声,手指被他捏住,他含混地安慰她:“姐姐,我轻一点。纤长浓密的睫毛扫过她的肌肤,奚叶轻轻喘息着。嗯……真的好烦,他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大
奚叶回到三皇子府的时候,姜芽正在琅无院内整理着书籍,见到她眼睛倏然亮起,一下奔过来拉住她的衣角,满是惊喜:“大小姐回来了!”是呀,她又回到了熟悉的上京。
奚叶脸上带着笑,将那个掩人耳目的人偶收起来,转身看着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小丫头,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段时间真是辛苦我们姜芽了。”大小姐还说她辛苦,姜芽的泪珠如线断下来,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奚叶,哽咽着嗓音道:“大小姐瘦了。”
一路奔波,又要兼顾许多,可不是瘦了些。奚叶笑眯眯的没太在意,只是拿出一封信:“明日让府上的小厮将这封信送到长门街宁府去。”
劳累了一天,她还是想好好歇息会,那些讨人厌的旧事,还是明日再想吧。姜芽用力点了点头,还贴心地替她关上门:“大小姐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少年嘴角水迹浅浅,他跪在地上,替她清理完毕,轻啄她的指尖,眼神含笑,也和她这么说:“姐姐好好休息。”
门外管家叩门急促,少年最后轻轻为她盖上锦被,冷雪气息一下盈满她的鼻腔,他施施然开门离去,徒留奚叶怒目而视。身上盖着少年的被褥,奚叶头脑发晕,第一次有种被算计的感觉,所以趁微生愿离开的间隙立马回了三皇子府
同样的姿势,那种温热的触感似乎还在,奚叶轻咳一声,脸上又涌上热气,当机立断选择躺在榻上闭目。
大
奚叶回来了。
宁池意拿起桌上的信函一目十行,原本因为处理朝中琐事凝重的面孔如云散雨霁,顷刻盈满初夏温和拂面的柔风气息,公子尔雅,甚为美丽。他的面庞温柔,手中还攥着信便立刻转身,甚至等不及小厮催马而来就大跨步踩上马鞍,一下上了马疾驰而去。
留下小厮在后头一言难尽地望着自家公子离去的身影。三皇子府的人已经习惯宁四公子的出现,很快放了行。宁池意整了整衣袖,缓缓迈进琅无院。
今日阴云密布,喧哗上京也沉寂不少,但站在廊下仰头望天的女子却一如记忆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她穿着一身印花白绮裙,外罩宽大浅金纱衣,容色如玉,美妙绝伦。听见院门处传来响动,她很快侧过头看过来,嘴角弯起,是宁池意最为熟悉的模样。
她一如往日,好似他们从未分别。
宁池意笑了,心中的不安在这一刻被彻底抚平,他慢慢循着回廊走到她身边。
“某,见过奚小姐。“公子声线干净,不带一丝杂质,听来分外悦耳。所以他也察觉到自己不喜欢听见"三皇子妃"这个称呼了?奚叶在心底笑了笑,转过身面对宁池意,正式施了礼:“多谢宁小公子为我保守秘密。”她就是这样的好,别人的一点点心意都记在心里。宁池意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知该如何接话。太久没见她,其实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现在只能顺着本能追问她:“那,有谢礼吗?”
奚叶笑了。
天色灰蒙蒙,雨声哗哗,整个上京城都被掩映在雨幕中,香渺不可寻。奚叶坐在廊下与宁池意对弈,白子黑子纵横交错,在棋盘上勾连。一颗黑子端端正正放在棋盘上,原先胶着的局势如刀尖劈开断崖,焕然一新。
宁池意含笑看着她:"奚小姐果然聪慧。”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棋盘上纵横局势已经改换为白子对黑子的厮杀,片甲不留。
奚叶懒懒地笑了一下,复而一颗一颗拈起棋子丢进漆亮棋盂。雨声渐小,空气中弥漫着朦胧水汽,天边透出一点霞光来,金灿灿的,煞是好看。她自然是很厉害的。
奚叶微微一笑,抬眼看着对面秀雅的上京公子,柔声道:“所以,宁小公子愿意做我这执棋人手中的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