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挪动,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恐惧。
壮汉走到沈舒身边时,已脱得只剩一条底裤。
怎么办?
冷静,冷静下来,沈舒,你必须冷静下来。
沈舒用理智迫使自己冷静,用力闭了下眼,再睁开后,颤声和壮汉谈判:“你敢动我,不怕厉北宁对你不客气。”
“刚才还说和厉北宁没有关系,现在终于承认了?”壮汉道,“厉北宁算个什么东西,我今天不光要在这办你,待会我还要在这办他。”
沈舒心里打着鼓,忍着哭腔道:“谁……让你来的,我出双倍,只要你放了我……”
“我和厉北宁有仇,你给我多少钱都没用。”
他说完,伸手攥着沈舒的脚踝一把就拽到跟前。
沈舒疼得说不出话,背部和胳膊肘都被摩擦出大小不一的伤痕。
她求助地不远处的V字面具男。
“救救我……”她声音哽咽。
而不远处的男人熟视无睹,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棒球棍,仔细摩挲擦拭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壮汉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沈舒的哭声几乎无法掩盖。
她害怕,她恐慌,她无处可逃。
就在这时。
砰地一声巨响,棒球棍挥过来,将山一般高的壮汉砸向地
男人姿态懒散,面具一下是冷漠的表情,把带着血迹的棒球棍,哐当一下,扔在沈舒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