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责怪我等存心偏袒吗?”
郝青蛇说道:“叶长老…你巧舌如簧。我可不是找你辩道理的。胜过我徒,必是暗施了诡异手段。这一点我不需看到,也很清楚。你们即便看到,也不清楚。难道用毒一道,你们能与我相提定论么?”叶乘面皮抽搐,这般强词夺理,还有何话好说?郝青蛇再道:“乖徒儿…你来说吧,是谁人施展卑鄙手段,将你伤的。”曾小可指向李仙,说道:“师尊,便是此贼。我本稳胜,奈何他忽施暗招。还盼师尊严惩!还徒儿公道。”
郝青蛇饶有兴致说道:“原是你这小贼。虽夺魁位,事迹败露,小命呜呼,惨兮,惨兮。”李仙紧皱眉头。严浩沉声道:“郝青蛇…你莫要无理取闹。我花笼门筹办盛会,此子已经夺魁。你要是杀他,我等岂不成笑话?”
郝青蛇笑道:“你等当然是笑话。哈哈哈,我听得笑了,你等又待怎样?”言罢一挥袖子,一团淡蓝色毒雾飘去。
严浩面色铁青。长老刘渔、引渡使者金世昌…均不插言,但对郝青蛇极有意见。
李仙深感危急,他知郝青蛇来势汹汹,绝不容他多言。面临强敌,虽感危急,但强自镇定。见毒雾飘来,思拟脱困之策。毒雾看似慢实则快,不等想出完全计策,便渐渐飘来。当下脱困之策,需暂且放下,凝神应对这招。
他口吐血雾,欲用血火灼烧毒雾。这毒雾却刁钻异常,将血火尽数吞去。
郝青蛇笑道:“原是这招灼烧我徒儿皮肤。对我却无用,乖乖受死罢。”已知曾小可输的不冤。“这毒雾名为蚀骨心脑香,它腐蚀血肉,但独独对心脑二处,具备疗愈之效。将人腐蚀而净,只残留心脏、脑识。意识尚可保留。到时我再好生炮制你。”
施于飞起身道:“青蛇,够了!收了毒雾。”
郝青蛇把玩指尖毒蛇,悠哉说道:“大总使…你可没资格命令我。”
施于飞说道:“你徒儿伤势,老夫负责。此子我甚喜欢,给我个面子。”
郝青蛇神情飘忽,浑然听不见般,意说:“你的面子,我亦不给,又能怎般。”。孟汉暗道:“连大总使都挺喜欢此子。看来这决定甚对。此子倘若活着,日后岂不得势?”
暗自得意。
施于飞说道:“你还不收手?”纵身一跃,欲去将李仙带离擂台。郝青蛇一扬手,毒雾速度陡增,先施于飞一步笼罩擂台。
施于飞面色骤变,见浓雾围裹,纵使是他,也难冲进擂台。此情此景,李仙是再难活命了。纵感惋惜,却是无奈。
施于飞怒道:“郝青蛇!你为何如此?!”
郝青蛇咯咯笑道:“施大总使…你应该不会为了一死人与我生气罢?咱俩这般久交情,你这般可伤煞我心啦。”
她性情古怪,无端杀人,亦属常事。
施于飞道:“你!”
郝青蛇说道:“好啦,盛会既然结束,大不了再比一场便是,又有什么大不了。再过半个时辰,此子定会被腐蚀得只剩心、脑。这东西我便带回去,好生炮制罢。”
“此子是谁的徒儿,青蛇便抱歉啦。若要补偿,那却没有。”
叶乘面色铁青,与李仙虽无甚交情。却甚感愤怒。
施于飞见旁等弟子,无不惊恐万分。他开设盛会,实有笼聚徒众之意。如此一着,可谓前功尽弃。施于飞幽幽叹道:“此子这般下场,已是凄惨至极,我需给他痛快。岂能再由你羞辱。”
郝青蛇轻拍衣袖,“也罢,也罢…既然大总使发话,我总不能不听,那便依你处置罢。另外人可不是我杀的,可别记怪我头上。”
正待说间,忽面色骤变。见毒雾飞快消融,一团极清之烝反噬毒雾。但见李仙毫发无损,周身清气盘旋。
隐约间见李仙身裹白色朦胧衣质。周身诸般异相,衬得宛若神人。长发飘扬,玉面无暇,极尽俊逸。原来……
李仙早有应对之策。他顶聚三花,煮气烹清,清气盘旋。再用“纯罡燕衣”将清气罩住。这般如此,将顶聚三花之清气罩在浊衣内,使得清气缭绕不散。
二者互为映衬。
周身异景,飘渺宛若仙人。清气绕体不消,更隐有内清外浊,划地方圆,咫尺天地妙蕴。
毒雾再强,难染身分毫!
叶乘、施于飞无不又惊又喜。郝青蛇眉头紧锁,笑意既敛,凝眸望来。施于飞笑道:“好啊…花无错,你还藏这手段?!”
再道:“郝青蛇,此处再纵容不得你胡闹,你既说此人交由我处置。那便请回罢。”
郝青蛇淡淡笑道:“大总使,我郝青蛇何时又是遵守诺言的人物了?”忽然纵身,欲亲自杀来。施于飞震声道:“够了!”
声藏雄浑内悉,震得楼宇颤立。郝青蛇动作一顿,暗感惊讶。这道震响藏诸多门道,她倘若强攻,定也受挫。
郝青蛇浑然不在意道:“大总使,少拿规矩压我。我想杀的人,你能护得住么?今日不杀,改日再杀,你又能奈何。”
严浩沉声道:“你这贼女,愈发放肆无度。真当无人能制你吗?”他待李仙既无恶感也无好感。但郝青蛇胡乱行事,已非一次两次。这般目中无人,实叫他等愤怒。
花笼门向是擒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