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磕破了,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便只好在深山老林里搭个窝住着。”怜月拿开他的手:“简而言之,我失忆了。”邵情错愕:“你失忆了?”
怜月点点头:“对啊。”
她拿起桶往河边走,闷声闷气道:“你叫我小月,你应该的确认识我的,所以,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邵情跟在身后,看着她寂寥的背影,微眯着眼睛,似乎在确认她说话的真假。
可是想到她额头上的疤痕,又觉得自己不该怀疑她。他问:“好,我告诉你。”
怜月回头,她其实也很想知道,邵情会怎么说。对于邵情她其实并不是太熟,装失忆,是她还想继续在深山里待上一些时日,好好思考接下来何去何从。
邵情道:“你是我的小弟子。”
怜月:…….“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小弟子了?对方见她不信,伸手帮她提起装满水的木桶,温声道:“我帮你拿。”怜月:“哦。”
两人往竹屋走。
怜月路上忍不住又问:“我真的是你的小弟子吗?那我跟你拜师,学了什么东西?”
邵情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笑非笑:“你觉得我在骗你?”怜月:“总不能出现一个人,说是我的师父,我就要认吧。”邵情道:“教你制药。”
怜月……”
好像教过,无法反驳。
她沉默了一会儿,两人便已经到了竹屋。
邵情询问:“木桶放哪?”
怜月打开竹屋的房门,指了指里面:“放在门口吧。”邵情顺势进屋。
怜月又问:“你真的是我师父?”
邵情将房门给关好,走到怜月的面前,居高临下道:“不止。”怜月:“嗯?”
什么叫不止?
邵情询问:“不请我坐坐吗?”
怜月刚想那一个小凳子给他,对方却已经不客气的坐在了她的木床上,还略微有些嫌弃道:“你晚上就睡在这上面,不格吗?”她不以为意:“还好,睡久了,就习惯了。”邵情神色一暗。
怜月:“对了,你刚才说我们的关系,不止是小弟子,什么意思?”邵情拍了拍自己的身侧:“坐过来,我慢慢说给你听。”神神秘秘的?
怜月也好奇邵情能把他们两人说成什么关系,走到他右侧,坐在一旁。“说吧。”
邵情开始编故事:“原本你只是我的小弟子,有一天,你不慎中了春缠,半夜跑到了我的房间,求我帮你。”
怜月……”
呵呵。
邵情询问:“不信?”
怜月假笑,装作懵懂的样子,询问:“春缠是什么,中了春缠,我为什么要你帮我?”
邵情挑眉:“叫春缠是什么都忘记了?你的脑子确实伤得很重。”怜月:“应该很严重,我只记得,流了满脸的血,我害怕极了。”邵情原本还想继续逗她,闻言严重闪过一丝心疼:“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怜月扯了扯嘴角,冷哼道:“我才不要你们臭男人的保护。”她道:“继续说,春缠到底是什么?”
邵情见她气呼呼的,心中泛起涟漪,凑到她耳边解释了春缠的功效,真把她当成失忆了什么都不懂,解释得极为的清楚。怜月脸色爆红,支支吾吾:“所以,我找了你帮忙,我们,我们之间,是发生了那种事情了,对吗?”
邵情:“没错。”
怜月:…“胡说,他们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一脸受伤:“你不肯承认?”
承认什么啊承认。
他们之间完全什么都没有发生。
邵情道:“你不肯承认也没关系,我重新告诉你,你不仅是我的小弟子,还是曾在床上水乳交融紧密无间的妻子。”怜月:“哦。”
她装失忆,原本是想要逗人玩儿,可是现在怎么看,对方是在故意配她演戏呢?
哼哼。
不过邵情本来在人前说话就有些风骚,上次春缠他都没有对她做什么,想来此时说得这些话,也不过是在逗弄她。
若是自己表现得当真了,他说不定会躲的。“你不信?”
“不太信。”
邵情则道:“若非你是我的小情人,我又怎么会一个人跑到着深山里寻你?”
怜月:“有道理。”
她凑近邵情,长卷的睫毛扇合,嘴巴微张:“你长得很英俊,若是做我的夫君,确实不吃亏,若你说得话是真的,除非你主动亲我。”哼哼。
谅你也不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