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怎么可能主动开口。
让对方自己想着怎么解决,自己只需要同意或者不同意就行。
“柱子,三大爷一家给你道歉,你看?”闫埠贵陪着笑脸,亲切的说道。
“我还是报警吧,殴打国家干部,还是四个人,这是要杀人啊。”何雨柱缓缓说道,食堂副主任,也算个小干部。
“柱子,那你说。”闫埠贵无奈继续开口。
何雨柱发现了,这闫埠贵鸡贼的很,这是和自己极限拉扯啊,直接用口头道歉,直接将最低价报了出来。
然后不成,让自己开口。
他要看何雨柱的条件,自己该怎么谈。
“看看这麻袋,看看这棒子,这是要往死里打我啊,一个大院的,我本来不想计较,毕竞都是多年的邻居,小打小闹,没什么,联合外面的人,往死里整我,还是报警吧。”何雨柱淡淡的说道。啪!
闫埠贵回头就抽了闫解成一个耳光。
“混账,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闫埠贵气呼呼的说道。
扭头又是满脸笑容,甚至微微躬身。
本就瘦小的闫埠贵,现在更加瘦小无助,一股可怜的味道萌生。
加上那讨好的笑容,还有一点点的卑躬屈膝的感觉。
何雨柱也麻了,这或许也是一种生存之道吧。
“柱子,我知道不该说这些,但你也知道,三大爷家也困难,就我那点工资,养一大家子,算三大爷求你了,能不能饶过他这一次。”闫埠贵可怜兮兮的说道。
何雨柱要不是看过电视剧,真就信了这老小子。
院子里的第一辆自行车。
第一台收音机。
第一台电视机。
改开做生意,和三大妈拿出好多存折,那趟生意要不是被许大茂举报,占比30%就能分五万多。什么概念,80年代末,闫埠贵至少存了两万吧。
闫埠贵工资一直说是27块5,全家靠他一个人,就算60年到90年,一个月给他算30块工资,不吃不喝,一年360块,三十年,也才10800块。
所以闫埠贵第一隐瞒了工资。
第二之前他是小业主,或者说家里祖上有留下来的东西。
闫埠贵这人小心谨慎,成分不好,但是把自己塑造的很穷,起风后也没人对付他。
这或许就是闫埠贵的生存之道。
“三大爷,做错了事情就要认罚,咱不能一句我穷就什么都不用负责吧?’何雨柱缓缓说道。“柱子,五块钱。”闫埠贵下了很大决心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总感觉闫埠贵是在故作心疼。
“三大爷,这样吧,今天这件事可以算了,我不要钱了,但是让我也套一次闫解成的麻袋,打死打残自负,我们两清。”何雨柱笑着说道。
“一百块。”许大茂开口。
何雨柱在想,100块可真不是小数目,许大茂一个月35块5.不吃不喝攒三个月。
不过有娄晓娥,一百块还真不放在许大茂眼里。
何雨柱看向闫埠贵。
“柱子,我……“闫埠贵还要开口。
“三大爷,你也不用哭穷,你算计别人家多少钱,你真以为大家不知道你有多少钱,要不要我也给算一算。”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好,一百块。”闫埠贵肉疼无比的说道。
另外两个人也是一人一百块,要不就把他们送到保卫处,看看会不会开除他们。
最后得到四百块的赔偿。
又可以光明正大吃好的了。
四个人都写了认罪书,因为套何雨柱麻袋,对何雨柱造成了身体和心灵的创伤,愿意赔偿何雨柱一百块钱,希望何雨柱能原谅。
一人一份。
签名,按手印。
成了。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得到的四百块钱,那双眼睛都嫉妒的红了。
人群散去。
天现在还不晚。
何雨柱干脆就在中院练习太极拳。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练,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动作标准,一丝不苟,一招一式,教科书级别,看不出毛病,但这才是最大的毛病。
第二遍。
第三遍。
何雨柱身上已经出汗了,但浑身舒服,特别的舒服。
那种将身体的一些杂质似乎都随着汗液散发了出去。
而且现在打起太极拳来,已经有了连贯性。
看着舒服多了,这是肉眼可见的进步。
将湿了的上衣直接脱了。
赤着精壮的上身。
这一百零八式太极拳中有刚有柔,刚柔并济,柔中带刚,刚中带柔。
何雨柱现在是牢记伊万教他的口诀,让他自己先摸索。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拳法练习多了,很多地方也会自然通达,无师自通。
呼呼带风,当力量、速度动作完全达标,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
何雨柱沉浸在一个微妙的状态。
也许是他的心态,自然,不争,平静。
在一定程度上契合了太极的很多理念。
越打越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