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依不饶,出口污蔑,还想用下三滥的方式逼秦淮如就范。这般结果也是咎由自取。
追悔莫及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真的是感受到了,只是这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下午。
厂子就表扬了秦淮如独立,坚强,也公布了对郭大撇子的处分,同时妇女主任也开口在广播里讲话。“我们女性受到欺负,要拿起法律武器,敢于斗争,而不是忍气吞声,这样只会更加助长那些败类的胆子,妇联就是为了保障我们妇女的权益而设置的,大家要向秦淮如学习,要独立,要坚强,敢于斗争,要团结,同时也请所有人理性对待,不要盲目的人云亦云,不要听风就是雨…”
这件事之后,秦淮如在轧钢厂再次成名。
差不多都是妇女典范了。
也让一些人不敢再像郭大撇子那样。
这个年代,很多女人都是因为被对方坏了名声,嫁给了对方,而且大概率婚后不幸福,因为被坏名声,虽然他坏的,但也坏了,时间长了他都能忘了谁坏的,还非打即骂。
缺乏娱乐的年代,唾沫星子真的能淹死人。
秦淮如的婆婆贾张氏的彪悍也让很多人知道了。
谁要是再敢打秦淮如的主意,甚至欺负秦淮如,那可要想想今天郭大撇子的遭遇。
那一口老痰可是让很多人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太浓了,太黏了,当时郭大撇子那只眼睛都睁不开,好久都擦不干净。
想一想,没吃饭呢,都感觉有点饱了。
还有就是郭大撇子喊贾张氏小张张。
真假不说,这个梗算是成了。
何雨柱也笑了,这人就不能说一点用也没,这不,贾张氏放在对的地方,那是真的好用。
下午。
刮起了大风。
炎热的天气凉爽起来。
六月份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乌云蔽日。
一粒水珠落下。
随之就是无数水珠。
一道闪电划过。
轰隆隆。
哗哗哗……
下雨了,还是很急的雨。
虽然是下午,但天色很暗。
何雨柱想去养猪基地那里看看。
就去了。
没有打什么雨伞,也没有穿雨衣。
他就是单纯的想淋雨,而且以他的体格,淋雨也不会生病。
所以就这么去了养猪基地那里。
还好,养猪基地这里并没有影响,当初建造养猪场,何雨柱要求很高的。
贾张氏、老孙等人都在棚子里坐着,看着外面的雨。
何雨柱就这么在雨中不慌不忙的走着。
风雨飘摇,风吹雨打。
何雨柱感觉还不错。
“柱子,柱子。”孙大爷喊着。
何雨柱过去。
“柱子,你怎么淋雨啊,感冒了就不好了。”孙大爷关心的说道。
“孙大爷,没事的,我体格好。”何雨柱笑道。
“快把衣服脱下来拧拧,光着膀子也比穿着湿衣服好。”孙大爷着急的说道。
孙大爷是四合院少有的正常人,算是个心善之人,不是那种看到别人痛苦反而快乐的人。
时间不长。
雨势渐小。
何雨柱就干脆冒着绵绵细雨,回家了。
距离下班也没多长时间了。
回到家后,换身衣服。
写写字。
秦京如抱着小槐花和小当过来。
她看着小孩子也无聊,哪里有人就往哪里凑,说个话解解闷也好。
小槐花已经五个多月。
不得不说在小孩子里的颜值特别的高。
因为她的口粮足,这个何雨柱知道,他也偶尔分一些。
穿着小背心,垫一块尿布。
胖乎乎的,很白,都是胶原蛋白,像个白玉娃娃,谁看到都会忍不住想笑,想捏捏。
何雨柱对于小孩子喜欢就是感觉好玩,借我玩玩,哭了还给你。
就是这种状态。
小当很安静,何雨柱给她点吃的,坐在那里很安静。
“柱子哥,你字写的真好。”秦京如笑着说道。
“你懂字?”何雨柱笑着问道。
“不懂,我认识的字很少。”秦京如摇摇头。
“你不懂,怎么知道这字好与坏呢?”何雨柱问道。
“柱子哥,我看字就如看人,我知道人长的好看不好看,也能看字,你的字我看着很好看。”秦京如振振有词。
何雨柱觉得她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但不多。
很快。
下班了。
院里的人也都陆续回来了。
半个小时前,雨就停了。
不过因为路不好走,回来的人,都是脚下沾着泥泞。
院子里都是土地,也不好走。
出门就是粘一脚底泥。
回家里都要在台阶那里,用脚底在台阶刃上刮一刮。
这个天气最不愿意的就是去上厕所。
路不好走,夏天,潮湿闷热,味道又难闻。
蛆虫,蚊子、苍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