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贺铭黑白通吃,就算认识一些歪门邪道的人,也再正常不过。
那柳家被搞成那个鬼样子,不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林大师搞的鬼。
幸好那玩意死了,要不然不知道祸害多少人,可是,柳家过了十年才遭到反噬。
贺家前前后后也是十几年,两个长辈皆死去,如今贺总也变成这个样子,若是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太可怕了。
其他人有没有被那人布局,若是真这样,那个林大师到底在谋划什么?
若是顾云溪知道三哥心中的猜测,定会替他竖起大拇指:
三哥,你真的有做侦探的资,跟公孙策转世似的,推理能力怎么这么强?
“那顾小姐,你能不能算出到底是何人想害我们贺家,如此阴损之人,不除掉他天理不容。”贺司寒翘着二郎腿,一手敲着沙发的边缘,骨节分明手指看的顾云溪都羡慕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经过这几日的保养,手上的茧子少了不少。
可是与贺司寒相比,差的远了。
“咳咳!”顾云朗咳嗽了一声,顾云溪这才回过了神。
“此人我暂时没有算出,不过既然对你们贺家人下死手,他这种人得不到好结果的!”
唉!
果然是妹妹,说话这么的委婉,自己都猜到了贺家这两位那么精明的人。
难不成没有猜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们的爷爷。
“大哥,你说,会不会是爷爷?”
贺司晨弱弱的问着他,似乎整个贺家看起来最正常的就是他了。
一家人尊他敬他,爷爷自从集团退下来之后,似乎公司的事情什么都不管了。
每日除了吃斋念佛,好像就是去外面过过养老生活,可这身子骨是一天比一天硬朗!
还记得十几年前,他还是个小孩子,那个时候爷爷的身体就不行了。
医生好几次都下了病危通知书,那个时候贺氏集团在江城已经做到了顶尖的位置。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开始吃斋念佛了,最主要的是从那个时候起,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竟然慢慢的身体好了起来。
直到现在,他除了头发有些白,不对,他的头发好像慢慢的变黑了。
虽然看着有些白,可上次自己离他很近,发现他发根都是黑的。
最主要的是他那一口牙齿,自己惊奇的发现,似乎也有了变化。
绝对是这样,爷爷开始返老还童了。
“嗯!”
他这一声嗯,三人齐齐的望着他,难不成贺司寒已经猜到了?
“种种迹象表明,那个始作俑者极有可能是爷爷,只是我们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毕竟以我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根本不会那些歪门邪道。
除非是认识什么人,或者通过什么人的引荐,找到了所谓的恶毒之人,用这种阴损的手段替他续命。”“为什么?”
贺司晨气的站起来,“不,哥,我们只是怀疑,没有完全的证据,说不定那个人不是爷爷呢。”这些年,爷爷对他们挺好的,虽说不关注公司的事情,可是有些大头事,还是会出谋划策的。他也是为了贺家的好,为什么想要害这些后辈们?
“走吧!”
贺司寒起身!
“去哪?”三人异口同声。
“咱们不是怀疑他吗,既然后院是咱们家的禁地,那咱们今天就去瞧瞧,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可是大哥,那个地方爷爷不是一直不让咱们进吗?毕竟这么多年了,咱们都没有进去过,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正是因为越是这样,这件事情就越与他有关。”
顾云溪跟着贺司寒先去了别墅屋顶,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将那道符放起来!
然后拍拍那张符,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道符竟然消失了!
她本想着让贺司寒自己放,一想万一那心狠之人还活着,定会发现这个,偷偷的换了,那就更麻烦了。做完这一切,几人才去了后院。
祠堂小院的大门紧锁着,几人都没有钥匙,能打开这扇门的,只能是顾云溪了!
“竟然用的是鲁班锁,这老头还真是做的小心,这锁就算交给那些开锁,一般的人都搞不定。”是啊,贺司寒曾经也悄悄的试探过,根本就无从下手。
只见顾云溪轻轻一拽,那锁竟然开了,这要是被老头子看到,他花几百万定制的鲁班锁,轻轻松松被一个小丫头弄开。
估计气的当场晕过去!
“顾小姐好手段!”
贺司晨竖起了大拇指。
怪不得爷爷会放心,不怕别人进祠堂了,就这一个锁让专业人士开,恐怕几天几夜都搞不定。院内他们很熟悉,毕竞每年都会进来几次。
没想到这老头还打扫的挺干净,倒是那里面的屋子没上锁!
说老头谨慎吧,门口用着一个几百万的锁,说他不谨慎吧,屋里那几间屋子都紧闭着,没有上锁。“贺总,这门你打开吧。”
贺司寒走向前,轻轻推开了门,顿时,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
差点往后倒去,幸亏顾云朗一把扶住了他。
昨夜自己是悄悄的隐匿在暗看着祠堂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