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类还没倒下,他沐浴着自己的鲜血,身上没有一丝伤口,只有左肩破碎的肩甲,证明他确实和自己撞在了一起。
“为什么你如此强大?为什么……”
虚弱的呢喃很不甘,它再次败了,一败涂地。
古牙破碎的器官伴随血沫,不停从它口中涌出。
它视野前方,地面被巨大冲击力震开一个半圆坑,杜姆屹立其中,岿然不动。
杜姆站在那里,左肩甲破碎,肩膀肌肤无损伤,血肉之躯的坚韧远超钢铁,身躯稳如磐石,不倒丰碑一般站立着。
古牙一直明白,它与杜姆的存在很大的差距,从来不是势均力敌。
但没想到,真正对上的此时此刻,是单方面无情的碾压。
刚才的剧烈对撞,不可能有生物毫发无损,但杜姆却是站在那里,挺立如常。
杜姆一言不发,走到古牙身前,俯视陪伴许久的兽人老大,此时它身躯如破碎瓷碗,遍布裂痕。
抬脚踩在兽人老大胸口,战靴传来紊乱的心跳,毫无疑问,兽人老大快死了。
“摘下我的头颅吧!”感受到胸口压力紧迫,古牙大口呼吸空气,只求快点解脱。
从一生的屈辱中解脱,回到搞毛二哥身边。
“暂时不打算杀你,”杜姆摇头,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你死之后,兽人部队会一哄而散。”
在最关键的时刻,杜姆不能让战局出现变化。
“杜姆,”古牙苦笑惨烈,粗犷的声音短促的喘息,呼唤眼前的敌人统领。
他是一台纯粹的战争机器,理性思考的天生统帅:“你真的很强大,拥有强大的力量,还懂得克制力量。”
“被你玩弄了半年,我算得上荣幸。”
此刻的古牙突然释然了。
失败不是自己能力的原因,面对这样的敌人,换其他兽人当老大,过程可能有所不同,但结局绝不会改变。
说罢,闭上双眼,不去看那些被围猎的兽人。
安静地等待着,等待最后一个兽人倒下,然后它会死去,回归搞毛二哥的怀抱。
“你没事吧?”
冠军剑士哈兰一路冲杀过来,动力盔甲上裹着兽人喷溅的鲜血。
他稍有些气喘,看着浑身是血的杜姆,倒地闭眼的古牙,关切地问道。
刚才的撞击骇人,再看杜姆一身是血,开口询问以求安心。
守卫战争领主是他的职责,他知晓杜姆的强大,但自身职责的不能懈怠。
“没事,它不可能伤到我。”杜姆还以微笑,“再来十个也不行……”
哈兰的眼神仔细扫描杜姆的身体,确实没有发现伤口,或可疑的淤青,才放心的点头。
他把古牙的亲卫杀了干净,没留一点隐患。
饶有兴致的看着古牙,用他的荣誉做垫脚石,成为老大的兽人,眼睛一转又是一个主意。
从垃圾车上切割钢铁,用铁链和钢缆捆在古牙身上,招呼杜姆将它立起,插在地上。
“兽人们!看这里!”
哈兰向垃圾城得意的大喊,用古牙打击兽人的勇气,洗刷半年前那场滑稽的表演带来的羞辱。
果不其然,在破壁残垣间作战,抵抗暗夜守卫的兽人看了,完全丧失了勇气,惊恐地被切下头颅。
“今天真是痛快!爽……”
话未说完,杜姆猛地抬头,快速踏步向前,将哈兰护在身后,视线越过战场,向着远方看去。
在那里,起伏的丘陵当中,逐渐酝酿起一股强大非常的力量。
杜姆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波动,那种让他汗毛直立,冰冷阴险的气息,属于灵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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