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你自己想笑吗？”
“确实有点。”
沈昭意在他面前，人设是立不起来的。
也并不是真的视金钱如粪土，主要还是返现金已经到账，她确实没那个闲心再去过多关注，看她这表情，程予白就知道自己说的没错。
探过身子，手臂越过去摸到一旁的安全带，准备替她扣上。
距离突然拉近，几乎能互相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沈昭意没有半分退缩。
这种时候，稍微有点示弱，对方就会把上位权给掌握住，她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看着程予白的动作，眼睛里带着些许挑衅。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锋，暧昧的同时，思想上已经开始过招。
最终，还是程予白装作若无其事的后退，又坐了回去，启动车辆。
“咖啡不喝也好。”
“他家还有特调，正好给你祛祛暑气。”
半小时左右的路程，车子在一家古朴的二楼建筑前停下。
程予白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刚推门进去，就有服务生迎上来笑道：“程医生，今天还带了朋友啊？”
程予白微微颔首。
“老位置。”
等沈昭意跟着去到角落的卡座，才发现这里远离大厅和吧台，甚至头顶的音响声儿都比较小。确实是个适合聊点八卦的好地方。
“喝点什么？”程予白将菜单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