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不已,万万没想到,刘病已竟然这么牛。“不是?朕这子孙后代,太厉害了吧?”
“不仅深情,当皇帝也这么厉害?”
刘邦更是感觉惊喜连连,目光看向文武百官。
【只是,他再雄才大略,在儿子身上也犯了难!】
【他那宝贝太子刘奭,后来的汉元帝,也不知是读书读傻了还是怎么的,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年纪,就清心募欲,跟断了红尘似的,对后宫所有姬妾都懒得瞧一眼。】
【这可急坏了宣帝。太子没儿子,大汉江山传给谁?!】
【宣帝下令:给太子挑人伺候!一定要多生儿子!】
【当时公公的皇后,也姓王,王皇后也是个妙人儿!可能因为我姓王吧,她精挑细选了五个出身不错的良家子,包括我,排排站到太子面前。】
【我呢?反正心如死灰,名声也臭了,破罐子破摔,木然地站着。】
【结果你猜怎么着?太子刘奭这书呆子,眼高于顶,心里只有他那死了的宠妃司马良娣,根本懒得看我们。】
【皇后催他快选,他大概是被念叨烦了,也没有搞什么换一批。随手一指,指着离他最近的那个一一就是我!】
【老娘当时站边上,纯粹是因为克夫的名声太臭,管事的把我排最边上想糊弄过去!】
【好家伙!这一指,宣帝皇后如蒙大赦,管事的宦官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选她?!这瘟神?完了完了!】
【管他娘的!老娘也是奉命行事。】
【那天晚上,我就被梳洗打扮,送进了太子东宫。死猪不怕开水烫,克夫都克俩了,还怕你一个闷葫芦太子?】
【嘿!你们说邪门不邪门!就在我这扫把星侍寝之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闷葫芦挺耐克!太子就是太子,储君就是储君,那可是业余球员上球场,全身装备都耐克!】【一次!就一次!老娘肚子就大了!】
【当太医确诊有孕的消息传到公公耳朵里,老爷子乐得合不拢嘴。甘露三年,老娘竞然生下了个大胖小子!这可是宣帝的长孙啊!】
【公公喜极而泣,亲自取名,骜,就是千里马的意思,带在身边教导。】
【他常说:乱我汉家者,太子也!却因疼孙子,硬是没废我那书呆子丈夫,他就是大汉最稳太子爷。】【当然,母凭子贵,我是顺理成章的也成太子妃。】
【满朝上下,全傻眼了!那些之前绕着我走的、骂我扫把星的,眼珠子碎了一地。公公一个劲的抱着好圣孙,嘴巴就没合上过。】
【我爹王禁,在家烧了三柱高香,鼻涕泡都美出来了:老夫就知道!闺女贵不可言!谁能有汉家江山耐克!】
【确实贵,母凭子贵!不,我这是母凭孙贵!】
【公公宣帝,我那唯一靠谱的靠山!】
【他像一座大山,镇着朝堂,也像一片祥云,罩着我和儿子。】
【他喜欢骜儿,教导他,也约束着我们王家。有他在,我这太子妃当得安心,骜儿的前程无比光明。】这段自白,总体是诙谐的,幽默的。
通过这自白,人们仿佛看到了一个比较逗比的王政君,尤其是那机缘巧合的被选,机缘巧合的一次就中招,让人看得更加有戏剧感。
“好家伙?这么巧的吗?”
“我们老刘家,流行一次就中招?”
刘邦看到这里,更是目瞪口呆,甚至忍不住想到了便宜老四刘恒。
汉宣帝刘病已,当即也嘴角抽动。
这的确挺戏剧化,比先前窦太后上错花轿嫁对郎,都还要离谱和戏剧化。
【可好景不长,黄龙元年,我那顶顶英明的公公宣帝……驾崩了。】
【我哭了!哭的不是死了公公,是哭我的天塌了!唯一的泰山石敢当,走了!】
【就老公那个,儒道、霸道、王道都搞不清楚的货色,能当好皇帝?江山不砸在他手里,就有鬼了。】【但没办法,这江山没其他人了,他顺理成章继位,成了汉元帝。我,成了皇后。】
【老娘这皇后当的……呵!就那样吧!】
【我这个靠一次偶然中大奖上位的皇后,在元帝眼里,恐怕连根葱都不如!他心里只有那个死掉的司马良娣!其他妃嫔?傅昭仪、冯婕妤,个个能歌善舞,会讨欢心,就我木讷?就因为我是正宫?】【我呢?没关系!汉家皇帝,谁不知道薄情寡恩,他们的真爱,他们的好听情话,都给了男的,恐怕唯有我那公公深情专一,但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当汉家皇后,得习惯,得习惯在这深宫里守活寡!】
【儿子刘骜还小,我只能把心思全放在他身上。】
【元帝?爱死哪死哪!】
【果然,乱汉家者,太子也!公公还是有眼光的!大汉在这家伙的治理之下,不说蒸蒸日上嘛,那也算是江河日下。】
【这浑货老公!书生气十足,优柔寡断,耳根子软得像豆腐!信谁不好,非信宦官石显!朝政搞得乌烟瘴气!有才华的萧望之?被排挤死了!】
【我大汉字元帝始即每况愈下,他好儒学,掘斥名、法,抛弃了公公的一套统治方法,优柔寡断,是非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