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红楼梦啊？”
唐力很诚实的回答：“看过一点，没看完过。”
他尝试几次去看红楼梦，但是只翻几页就睡着了，催眠挺好用。
苏澄的意思其实是，但凡看过红楼梦就应该都明白，越大的豪门倒起来越快越彻底。
这种顶豪永远不缺买房买车的钱，但会有一个无底洞一样的债务窟窿靠着和银行周旋来维持表面的平静，直到各个方面都周旋不过了，由一个小石头开始挑头，把整做墙推倒。
小左的赌债就是那个小石头，而且马家这份状书应该只是个开始，左家经济情况应该已经很差劲了。
左家能卖的资产在近几年都已经卖的差不多了，苏澄估摸着现在左家估计就只剩一些过季的衣服和包包了，值钱的首饰，可能都已经变卖完了。
还真别不信。
想当初妈祖的老公欠信用卡200多万时，很多人都说不可能，人家可是京城四少。
左家在九十年代确实风光无限，靠着一部接一部电影赚的盆满钵满。
但后面港岛电影落寞，拍一部赔一部，再加上投资小左在内地娱乐圈的发展，投这个电影投那个电影，家底估计早就掏的差不多了。
马姝宁主动向唐力解释：“你可以这样理解。”
“左家是一个现代豪宅，保质期只有一二十年。”
“马家是则是一座石砌建筑，只要那几座娱乐厅不倒，根基是不会动摇的。”
她对马家和左家的定位十分清晰，刚好借着唐力的这个问题展现了她的高认知水平。
马姝宁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是说“马家”，并不是说“我们马家”，这也就说明她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解释问题的，没有主观情绪。
苏澄轻轻地挑了挑眉毛：“诶马总，那我能不能也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觉得是你的马茹哥哥帅还是你那个小左哥哥帅？”
张烊文和江疏月不约而同的看向苏澄。
妈耶！
苏澄的这个问题比起傻乎乎的唐力过犹不及啊！
马姝宁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如果按照我的标准的话，我肯定选mario哥，小左哥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诶？
这么实诚吗？
苏澄紧接着又问：“那你觉得是你的马茹哥哥比较有实力，还是小左哥哥比较有实力。”
“呃？苏总你指哪个方面？”
“综合比较起来。”
啊！
那这个问题就是送分题了。
马姝宁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抿嘴唇，脸颊两边轻轻向下拉了拉，向众人露出一个颇有深味的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