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看见你时,又眼睛闭上。”“你!”一时间,栗梓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就只能怔怔地看眼前人。
夜晚,风声簌簌,也天上月朦朦胧胧。
容不得栗梓说什么,思考什么,面前人将她揣在怀里了。
那是一个搂抱得极紧,也是一个极尽占有和吞噬一切的拥抱。
亦,他说:
“栗梓,我没办法再容忍你出半分意外,也,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提前安排人在你身后保护,是不是你就不会受伤了。”
声音缱绻缠绵,温柔至极,却也像高空坠下的镜子,碎成渣渣。
栗梓张了张嘴,最后缄默。
月色还是那么迷蒙,风声也如旧,可是这里却悄然间发生了变化。
好几步外的宋年和助理,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然后转身背对。
抱着终于搂到怀里的人,徐靳西:“体育生栗梓同学,你翻墙技术还得练。”
没别的意思,纯揶揄人。
“手受伤了,走吧,回去擦药。”
这句没别的意思,纯关心。
一步一步,他们回走,从黑暗到光明的时候,栗梓说:“我不是在翻墙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