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你的任何模样我都喜欢。栗梓,我爱你。”
栗梓:“,····”
这男人,有病。
病得不轻,必须要去治!
不治不行!
嘴巴张了又张,她问:“徐靳西,你到底有多么喜欢我啊?”
“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你最喜欢哪一个?”
没忍住,栗梓抛出了一个特别小家子气的问题。
再三告诫自己要唯物主义,要坚定今生今世观,可总忍不住要唯心,还特别犯傻地要问出像偶像剧里特别矫情的问题:
以前和现在,你究竟最爱哪一个我。
安全带解下预备要下车的人,被这个问题阻碍了所有行动。
头转来,徐靳西在把栗梓的面容又全揣回眼睛里时,是唇也触碰上她的柔软。
亲吻发生的突然,栗梓再度惊讶时便是她彻底不可占据一丁点上风一
徐靳西趁她松神的时候,唇齿间的盘旋变成撬开牙关,顺势而入去锁定纠缠软舌。
副驾驶座的车椅悄无声息调节,栗梓的身体从直立愈来愈来倾斜。
也愈来愈燥热。
可是,又浑身乏力到使不上半分力气。
就像,服了软骨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