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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浑浊，整个人老态龙钟，全凭两侧的人将他搀扶着。
“怎么会这样？”
跟在黎姝身后进来的莫淑媛看见自己的枕边人变成这样，不敢相信。
“你早就该死了，但偏偏靠这种邪魔歪道撑到现在，你害死了那么多人，现在也该向他们赎罪了！”
就在黎姝坠崖的那一瞬间，脑海中突然清明，想通了这一切。
她为什么看不明白江擎州的面相，看不穿他的过去与未来。
因为他本就是该死之人，用了秘术强行将自己留在这世间。
他找自己回来，很可能就是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要用自己的血来为他继续延寿。
“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