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羹。”
莫泽咂了咂嘴，似乎还在回味。
“你知道的，京乐队长。”
“整个瀞灵廷谁不知道，我是最好被收买的人？”
他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我就是这么没原则”的光荣模样。
京乐春水张了张嘴，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背过气去。
他指着莫泽，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你……你……”
“就为了一块羊羹？”
“是三块。”莫泽纠正道，语气认真。
“够了！”
一直被无视的山本元柳斎重国终于忍无可忍。
低沉压抑的怒吼如同惊雷，在办公室里炸响。
恐怖的灵压瞬间弥漫开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山本总队长额头青筋暴起，握着拐杖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我说……”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神锐利得像是要将两人洞穿。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是不是真当老夫不存在啊！”
护廷十三队里，摊上一个京乐春水这种嬉闹散漫的弟子，已经够让他这把老骨头费心了。
谁能料到，后面又蹦出来莫泽这么个变数。
这家伙不仅自己是个行走的麻烦聚合体，还特别擅长将麻烦扩散到别人身上。
山本元柳斋重国感觉自己的血压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飙升。
“当然记得。”死神莫泽语气轻松的说道：“我这不就是特地来向您老人家汇报天大的好消息嘛。”
“哼。”山本元柳斋重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压迫感十足。
“先把你那所谓的好消息讲来听听。”
他松了松握着拐杖的手指，发出轻微的骨骼摩擦声。
“等你说完，老夫再仔细斟酌，是先修理这破窗户，还是先送你们两个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