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如刀，紧紧锁定着莫泽：“你从何得知？”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莫泽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老师，重点不是我如何得知，而是这个消息千真万确。以及，我手上还有他未来的大致动向。”
“老师，以友哈巴赫的确切消息，以及他未来的动向，来交换您在某些“不恰当’的时间，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这笔交易，您觉得如何？”
一番队队舍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山本元柳斋重国沉默了许久，那双苍老的眼眸中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愤怒，有疑虑，最终却化为一股深沉的无奈。
他清楚莫泽的性格，更清楚友哈巴赫这个名字所代表的灾厄。
如果莫泽所言非虚……
“你这是在威胁老夫？”山本元柳斋重国声音低沉。
“怎敢呢，老师。”莫泽摊开手，一脸无辜，“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并提供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选择。当然，您也可以选择不信，然后亲自去验证。只是，到时候的代价，恐怕就不是今天这点小小的“人情’能弥补的了。”
良久，山本元柳斋重国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的波动已然平复。
“老夫需要确切的情报。”
这便是妥协。
莫泽脸上的笑容灿烂了几分：“当然，稍后我会派人将整理好的资料送到您这里。”
“贵族们的势力，盘根错节，可能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强。你以为单凭一些小事，就能让他们退让？”山本元柳斋重国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告诫。
“我现在的实力，也远比老师您想的还要强。”莫泽的回答依旧轻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他们“退让’了？”他歪了歪头，笑容里多了几分冷意，“我只是想让他们“消失’得体面一些。”
山本元柳斋重国凝视着他，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子，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而危险。
他喉结微动，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盘旋已久的问题：“你究竟在追求些什么？”
“公平！公平！还是公平！”
“一个真正的公平！不是由那些高高在上的蛀虫用规矩和传统粉饰出来的公平，而是让每一个在尸魂界生存的魂魄，每一个为守护静灵廷流血牺牲的死神，都能得到应有尊重和待遇的公平！”
“老师，我追求的，自始至终，就只有这两个字一一公平！还是他娘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