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若是不遮蔽的空地上,需要保留马背上的汗垫,防止中暑,但本地树木多,不愁这个,直接摘下即可。
过了一会儿,外甥女牵着苏夏花的手跑了回来。
苏夏花两眼外边有了一些很淡的小雀斑,而她的儿女都没有长这些雀斑,她手上甩着水珠,显然是刚刚在地里的小河里洗过手。
大哥和苏岩同时叫了一声:“二姐!”
大姐和二姐的年纪都比大哥大。
苏夏花搓了搓手,在背后擦干净,柔声道:“阿岩、阿信,你们好久没来了呀。”
苏岩看着二姐,深深点头道:“是啊,以后会经常来的。”
很快,外甥女便跑到他身边,苏岩抓住她的手,一起走进二姐家。
她们家不是伏虎村的常规摆设,房屋虽说一致是三房一厅,客厅比较狭长,没有短胖感。
正面的左上方贴着毛主席的肖像画,右边贴着二姐夫家的奖状,下方是一张长竹椅,坐上去会咿咿呀呀的响。
他们还没坐下,苏晴花说起了刚才那一包米饼的事情。
此时,大哥也从手中拿出一份大头菜,这份大头菜是亲戚送的,腌制得比较青翠,保存得很好,口感比一般的大头菜要好吃得多。
另外,还有一份爷爷预先准备的一瓶蛇胆酒和一份跌打酒,在农村,尤其是基础条件不完善的年代,这些东西很实用。
苏岩想着等下给二姐家买些肉和其他东西,米饼只是母亲送的,他自己那份还没送。
二姐看到那两瓶酒,喜道:“哎哟,你要不拿过来我都忘了,家里的跌打酒刚好用光了,阿公配的跌打酒蛮好用的,他跟我说过有几种草药,阿信你回家记得跟我说一下,你带回去让阿公泡酒。”
她接过这两瓶酒后,扭头对苏岩说道:“阿爸阿妈身体怎么样?还有阿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