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岩将其中一块递给父亲,父亲诧异道:“噫,你买手表给我干嘛?买一副自己就够了,这么贵。”苏岩摇头劝道:“不对,阿爸你上岭的话肯定要戴手表啊,如果是夏天正常大太阳的话还好,要是下雨,你也不好判断时间。
“这个牌子不是特别贵,不像那种上百块钱的,二十来块钱还好吧,刚才不是卖了很多草药嘛,你就戴着吧,不贵”
在他多次劝说下,父亲喜滋滋地戴了起来,他嘴上说不要,戴上却没想弄下退掉。
苏岩一戴上手表,两位女儿跳着要抓他的手,要看手表呢。
以前她们在小学的时候,或者更小的时候,会在左手腕或者右手腕画手表,用铅笔或者烧过的木炭画,每次画这种手表的时候,都会画成八点。
有的人画得很像,连后面手表的表链画得一清二楚,相当有意思。
苏岩笑道:“哎呦呦,来来来,这一块手表这么大,给你们小孩子戴也戴不上啊,你看小姑都戴不上?”
苏岩觉得蛮好玩的,他早就想买手表了,但每次又忘了,这回终于记得!
去远门的时候有个手表很好使,很方便,价格也不是特别贵,本土的牌子确实很耐用,能用个十几二十年都是少说的,质量相当过硬,算下来一年也花不了多少钱。
不知道莫老师会怎么想,下次给她也买一副,就喜欢看她嘴硬。
苏岩想着想着,扭身回去买了一副二十块钱的女士手表,这一款会少些价钱。
苏青花以为是买给自己的,迎笑道:“歙,阿哥给我买手表啦。”
父亲一眼看破,偷笑道:“不会吧?我怎么感觉是买给素云的呀,哈哈!”
苏岩来到近处,在小妹妹的头上晃了晃,笑道:“可以给你戴一下,后面就要给素云戴了,她戴着方便嘛。你都是跟她在一起的,你想看时间问她一下不就得了吗?对不对?”
小妹妹“嚅”了一声,还以为是给自己的,白高兴一场……
苏岩拍了一下自己的裤兜,指着放钱的地方,劝道:“刚才不是给你两块钱了吗?你还想让我再给二十块钱?”
苏青花否道:“阿哥不对,儿童手表很便宜,我刚才看了,十六块钱就有一个啦。”
苏岩很想一次性买了,由于父亲在场,等下他肯定会说,先吊她一下,后续再给她买更合适。家里有一些毛冠鹿的内脏,等着出手,下次再给她买没什么问题。
在过年前买,保证吓她一跳,或者是在大年三十的时候给她!
苏岩心想很好,现实面对妹妹,他否道:“你太小了,等你大一点再给你买好不好?”
苏青花偷觑了一眼父亲,无奈地接受了,说道:“阿哥,那个钱(两块钱)就是我的了,你不能再收回来了!”
小妹妹说的时候刻意避开父亲,若是父亲跟母亲说起来,那两块钱不就相当于他们的了吗?今日就是白搭了。
如果哥哥给她一角两角钱,父亲肯定不会收,两块钱可不少。
权衡之下,小妹妹虽然有点可惜,怎么说也有完全属于自己的两块钱巨款在手中,“也行”吧……东西基本买齐之后,父亲去苏岩大姨家走走。
大姨这边开了个小店面,以前还不敢开,这些年敢开了。
父亲也是好久没见到她的小孩子了,在她们家玩了一会之后,大姨非要留下来吃饭。
大姨这边做饭不是很方便,在苏岩的劝说下,他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吃饭了。
他很想带父亲和妹妹去吃牛肉河粉的地方再好好品尝一番,上次带老婆去,她相当满意,这回也要吃得开心,父亲和小妹妹便不用回来吃凉的肉了。
上次那个炒粉店门前有一棵小金钱树,是老板从广府带过来的,四季常青,很好看,老板照顾得很好。从金钱树进门后,两个小家伙很快便不安分。
苏星慧首先喊道:“炒牛肉粉,要炒牛肉粉!”
姐姐这么一说,妹妹很快跟上,苏星石说道:“我要牛肉炒粉,我也要牛肉炒粉!”
上次的老板有点眼熟他们,见到两个小家伙这么热情,很快便想起来了。
上次苏岩是带爱人一起来的,这回很明显是带妹妹和父亲一起来。
他笑着说:“是五大份的河粉吗?”
苏岩看了看跳高高的女儿们,莞尔一笑道:“对啊,我看看,嗯,再加一大份吧,加一份备着。老板你这边是有锅烧的吗?有脆皮的吗?”
老板扫一眼肉料台,解释道:“脆皮今早卖光了哦,还没那么快进货,忘记弄了,叉烧和锅烧是有的。”
苏岩想了想,先让他们在这里等着,自己去桂林米粉要了三大份锅烧,等会要再跑一趟。
他回来后,苏青花把父亲的手表摘下来,放在自己的手上看了又看。
苏岩看小妹妹那么喜欢,估计过年的时候送她一份大礼,那她不得兴奋得晕过去啊?
苏青花身后的老板姓廖,是罗家庄隔壁的人。
很快,他先后炒出两份牛肉炒粉端上前来,父亲让两位孙女先吃。
她们一点都没客气,一个拿着筷子,一个拿着铁叉子便吃了起来。
小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