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见殿内气氛剑拔弩张,他愣了一下才单膝跪地:“圣雌,属下巡城归来。”
怎么说来就来了,这个袁子黎不会拆她的台吧?
盛洁月回想起他最近办事不利,就没什么好脸色。
眼底闪过一丝不耐,随即恢复镇定,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辛苦你了,城西近况如何,是不是如盛苒所言,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小事?”
袁子黎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只是挠了挠头,心跳有些加快。
圣雌从前可从不关心他的工作,今日怎么……
莫非是他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被盛洁月给看到了?
袁子黎激动地握紧了拳头,那他可要如实禀报,以体现自己工作之不易!
“回圣雌,城西确实有黑死病,至少有几十人躺在家门口,浑身发黑,连喝口水的力气都没有。”袁子鎏还没发现,他越说盛洁月的脸色越不对劲。
“不过……属下今天去贴您的生日喜报,被百姓拦着不让贴,他们说不认什么圣雌,还说最近有个戴面纱的姑娘,天天给他们送热粥和饼,在他们心里,那姑娘才是活菩萨,是比肩神明的仙女。”“你说什么?!”
盛洁月端着玉杯的手猛地一颤,温热的酒液洒在裙摆上,留下一片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