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过。
“到时候可请妹妹和她的兽夫们,一同赴宴。”盛洁月最后说。
自以为丹穴山这个地点一出,能反将她一军。但没想到,盛苒根本没听他们讲话。
她自动忽略了周围不相关的人,注意力维系在身边的六个兽夫上。
今天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生日,盛苒看着面前的一堆礼物,眼眶微微发红。
她伸手轻轻抚摸,每一个都沉甸甸的,全是兽夫们都用心和爱。
“谢谢你们。”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最后却抬头看向涂山奕:“我知道,你这段时间的离开,是想给我筹备一场惊喜。”
她摇摇头,“但我不需要这么盛大的生辰宴。”
“这宴席太奢靡了。我想把九曜商会用于设宴的人力、财力,还有那些郁兰花,全都转到城西去。”她回想起这几天在城西看到的民不聊生的景象,语气带着焦急和期盼:“千年前百花之神用花海净化黑死病,这些郁兰花或许能当药引。”
“我们先用灵泉水和郁兰花控制瘟疫,再盖临时的安置点,给百姓送热食。”
“妻主,您要动用灵泉水?”淮珺不可置信地反问着。
刚刚在被盛洁月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盛苒都没有为自己饮下一口。
周围宾客们原本都想走了,可听到盛苒的这一决定,纷纷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臭名远扬的恶雌,竟然愿意牺牲属于自己的宴会,造福城西的受难百姓?
还有,她口中的灵泉水又是从哪里来的,她有什么能力弄到的?
更何况,这些不都是圣雌应该做的事情吗?她为何要吃力不讨好地做这一切?
他们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裴家那块令牌上,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众人心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