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拿着留影,勒索两头,价高者得。桀桀桀!
众修士察觉到毫不掩饰的一道魔气逼近,听了好半响乌七八糟东西的火气终于有处发泄。
狐狸偏了偏头,玉罗刹微微颔首回应,放出两只阿博阿研虫子钻过窗隙,直奔黑化流清商飞去。
流清商潜伏在两人窗外,轻手轻脚举起玉符,试图穿透结界,正桀桀桀笑着,镜头忽而一黑。
“哪儿来的苍蝇?"流清商抬头。
阿博趴在玉符上,触角动了动,两只漆黑圆滚的眼睛看着流清商,眨巴眨巴,有点眼熟。
“死苍蝇滚,别耽误老子搞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努力!”话音才落,便见自己的影子慢慢被更巨大的影子笼罩。他怔怔回头,只见一只两人高的五彩斑斓白虫伸展巨足,腹部并排长着三对漆黑的眼睛。
“六,六眼飞虫。"<1
巨足抱头。
房内。
清九与晏七听得门外动静,神识向结界外探去,却什么也没有,心中不安起来,毕竞将他独自留在那处,实在危险。清九:“不搓了不搓了,你回去看着流清商吧,省得他被找来的临渊宰了,我这儿还得泡一夜呢。”
晏七紧紧握着新刷子,不动。
另一边,
刀修:“俺不中咧,妮儿说要和临渊宰了流清商泡酒,泡一整夜!”寂照寺佛修在这间情侣主题客栈待得实在煎熬,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闻言立即道:“事不宜迟,我们先去营救流道友吧。”又转向玉罗刹道:“玉罗刹道友,这二人将流道友独自关在那处,想必也暗做了准备,劳烦你的阿博阿研归来后先探探有否陷阱,以免打草惊蛇,在此,我替流道友和九州仙舫先谢过了。”
玉罗刹下颌动了动:“好。”
合目,念动心蛊召唤两只虫子。
阿博阿研正提溜着流清商在魔域血红的天空下飞,试图找个地方将人扔了。接收到玉罗刹营救流清商的消息,触角忽而动了动,互相看看,足爪上的钩子一松,开开心心飞还情侣主题客栈。
暗红的天际划过一声"啊一-----"<1阿博阿研飞还客栈,经过好一番细致查探,钻进流清商的房间。触角动动,人呢?
唢呐和灵剑还在吵架,吵着吵着动起手来,灵剑的剑刃刮在唢呐身上,滋儿滋儿的,像拿刀刮不锈钢洗脸盆。
声音刺得刀修险些心脉俱裂,收了神识:“俺不中咧。咱们还是救人要紧。妮儿俩娃真闹人,没一刻安生!一对夫妻,还是只生一个娃好啊。”另一边,
清九又幻形回自己的模样,催促道:“你快走啊,我都快被你搓秃噜皮了。”
晏七的声音透过铁面传出,有些闷,回荡在他的耳朵里,脑子里。“搭子的事,我同意了。”
清九诧异一瞬,浮在水面的脑袋偏了偏,问:“怎么忽然又同意了?”目光穿过铁面,望向打成一团的唢呐和灵剑:“因为我不是三,也不会没用。”
他俯下身,缓缓摘下玄铁面具,坠在地上响得清脆:“我很会亲。”双手捧起她的脸,额头相抵,鼻尖轻触,温热的呼吸交错着拍在彼此的人中,她的下颌轻轻地抬起,作为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吻的默许。“每日一次,休想赖。"她重重咬了咬他的上唇。心脏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动作稍顿了顿,脸颊贴得太近,被她精准察觉,不太高兴地抿起嘴巴,在识海中传音:“死剑修,这么勉强?滚蛋。”一个好感度为负的无情道剑修说他不做三,在清九听来,便是不想卷入她这些乌七八糟的八角九角恋爱,成为她大女王座下俯首称臣的一员。虽然现在还0人俯首称臣,但不代表未来一直是0。
他这句话的意思总不能是,他想当正宫大房,把那几位都发卖了吧?心脏闷痛不止,似乎是在阻止他与她过分地亲近。可将至未至的吻悬在她的唇分毫之外,在她看来,就像是极其艰难的抉择,更验证了她的推测。她推操他的胸膛,试图抽身结束这场让她极不舒服的未至之吻。
“我反悔了,什么啵嘴搭子,说着玩玩的你还当唇瓣张开的瞬间,被充塞填满。一瞬的恐慌,不安打破了内在的拮抗,一个略带着强硬蛮横的吻携着足以冲脱所有抵抗的果决,用力地堵了上去,将她的不信任堵回去。
“我很当真。”
他的吻几乎令人窒息,俯身手臂抱紧她裸露在水面上的肩,死死地扣在怀里。
愈吻愈痛,愈痛愈吻,直到她的手伸出水面拍打着他的肩,脸也憋红了,他才慢慢松了唇,轻轻咬弄着湿漉漉滑腻的唇瓣。他说了,他很会亲。
典藏版教材,不是白看的。
剑修身无分文,只好遂她的意,肉·偿。
好在,他还有一把子力气。
微微的痛,微微的痒,泡在药鼎里的身体飘飘浮浮,人也恍恍惚惚。他抱着她,身子越俯越沉,直至被这个妖妖娆娆的吻和迷迷离离的人拖进水里。
药鼎承受不住第二个人的身量,多余的水噗吡一声溢出鼎沿,泼溅出来,在地面泅开一滩水渍。
吻还没有停,光滑裸露的背格在坚硬的鼎缘,她微微吃痛闷哼一声,他的手便探入之间以阻隔,指尖轻拨了一下,顺理成章将人抱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