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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为夫妻(2 / 3)

“这是什么法器?"他屈了屈手指,蹙起眉问。“这不是法器,戴上这个我们便是夫妻了。不必问天,只问心。不必以道侣契约束,只以爱为契,"她垂下眼睫藏起感伤,凝望着银白的指环,“无论我去了哪里,无论你去了哪里,有水的地方……都见证过你我的今夜。”他点点头,试探着问:“所以我们现在是道侣了?”清九擦擦被热汽熏红的眼睛,弯起眉眼笑盈盈看他:“是夫妻。”她大声重复着:

“今夜起,清九和晏七,是夫妻啦!”

笑从眼底溢出来,变成一滴滚烫的眼泪,从深邃的眼眶滚落,他声音潮湿地问:“那接下来呢?还有什么步骤吗?”她扬起眉来:“接下来当然是人生得意须尽欢。”晏七纯洁地看着她。

懂了。

垂下头,浸入水中,抿着唇屏住呼吸去追抹胸漂荡的透明系带,鼻梁有意无意地蹭着,费了好半天工夫才终于舍得张开口,用牙齿磨蹭了好一会儿,慢慢扯开。

若隐若现的鲛纱在温水里起伏漂远。

他又磨蹭了会儿,才出水微微笑着看她,水滴顺着鼻梁和面颊向下流淌,乌黑高束的长发垂在他肩背上,水珠顺着肌肉流畅的线条拉成一条线。因过分窒息,他的声音微带喘息:“是这样吗?”她也微微喘着气,一只手臂高高伸出水面,嗔怒里杂着笑:“打倒万恶薄肌剑修!好像打不倒,算了……扑倒吧!”喊着就冲了上来,双臂挂在他脖子上,腿挂在腰上,反被他就势抱住,抱上岸缘坐稳。腿不老实地搭在他的肩上,被握住。生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凸起的骨节,他学着她的模样:“打倒万恶合欢宗女修!好像打不倒,算了……亲倒吧。”

他埋下头去亲。

蜷缩的脚趾踩踩他的肩头。

“你这个人…嘶,你别,怎么……平日看起来……很纯情,什么都不懂……一到双修…就……啊你手指别抵着啊…变了副模样……”“是做爱,不是双修,“晏七埋头苦吃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纠正她,很老实地反问,“我是跟着你给我看的课程,还有你的话本里学的,要怪我吗?”她哭唧唧的,好好一个纯情剑修,被她调成这样了。灵池内水花四溅,灵池畔积雪消融。

她腿软地伏在他胸膛上,在温暖暧昧的水汽里,东一句西一句地冒着乱七八糟的诨话。

什么我要弄死你,弄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加强大!什么已知长度频次和力,求做功。

次日清晨。

灵剑用剑柄拱开一道缝隙,钻进房门来:“爸爸,你该练我了。”晏七微微抬起头,安抚着拍拍怀里熟睡的人,嘘了一声,轻声道:“剑啊,你是一把成熟的灵剑了,你要学会自己练自己。去,自己练十个时辰再回来,不到天黑莫要回来,天黑了就更不要回来。”灵剑:“知道了!我会好好练自己的!”

晏七:“还有,你已经学会怎么用玉符接单了,明日起,带着唢呐出去打工去。”

灵剑:“啊,我吗?”

晏七肯定道:“你妈说长子求险进城打工,次子求稳在家务农。咱们家不能厚此薄彼,你们都走险去,知道吗?”

灵剑乖巧点点剑柄:“我知道了!我会赚很多灵石的!”“不,你还是不知道。"晏七看一眼熟睡的她,小声强调,“赚灵石是其次,主要是别回来。”

灵剑乖巧地哦了一声,钻出缝隙,带好门,出去自己练自己了。明明还早,可屋外白惨惨的,天光照在雪地上,透过窗将屋子里照得亮堂堂。

他俯下身亲她,从耳畔一路亲到唇,紫纱帷幔轻轻地晃起来。纵然再疲累也很难不醒,她睁开眼,被他更加紧地圈在怀里。“没事,还早,再睡会儿吧,阿九。”

“阿九……“她把头埋在他温暖的胸前,闷得喘不上气儿来了,迷迷瞪瞪地问,“大家都叫我小九,阿九是什么附……”“是……我起的。“他有些迟疑,停了下来“你不喜欢吗?我……不想和他们一样。你若不喜欢就算了”

她揉揉眼睛,看他满脸谨慎小心,笑了一下,昂起头亲亲他的唇角:“你叫什么都好,我肚子饿了。”

晏七退了出去,在她额头吧唧了一口便去做早饭,她也睡不着了,打着哈欠在雪庐里绕了两圈,从芥子袋里摸出那株松苗来。在结为夫妻次日的这个午后,她和他在院角种下了这株松苗。兜兜转转数月,它还是回到了这里,在两人轮流浇灌灵气下,很快便长到了半人高,枝叶舒展。

雪庐外的男修们也逐渐接受并习惯一超多强的格局,习惯默默地陪伴,不再明里暗里争风吃醋,只各自在结界外的木屋里修行,偶尔外出处理些琐事。如此静静守着,等待她哪一日想开,同意实行一妻一夫夫夫夫夫夫夫夫制。转眼便至姬无心与道吾真君的结契典礼日了,她和晏七穿戴齐整踏上灵剑,飞往云海雾池。

道吾真君乃剑道第一人,又是九州仙舫现任舫主,虽然性子冷淡,鲜与外人接触,但这场典礼却意外地穷其所能地邀请了九州境大小所有宗门。不同于凡间娶亲大操大办,三媒六聘,九州境的道侣结契很简单,割血为引,向天起誓,将彼此一缕神魂随着契约烙入对方灵魄,道侣契便也成了。众人不免猜想,剑道第一人折服于合欢宗第一销冠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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