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棠看着他。
小狗的尾巴忽地高高翘起,在身后摇个不停。小狗的眼睛也变得晶亮亮。
“这会儿没醉?”
“酒早醒了。”
“所以一一”程定愿缓步来到林觅棠面前,欺身而下。脉络分明的青筋微微凸起,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林觅棠的唇角,指腹将残留在她唇边的豆浆也轻轻抹掉了。
他的声音同样放得很轻。
仿佛他正被困在一场奢求已久的美梦里,不愿意轻易醒来:“这算是表白吗?林觅棠。”
好闻的松木冷香充斥着林觅棠的鼻尖,她望着程定愿近在咫尺的好看眉眼,有样学样地反问他道。
“这还不算是表白吗?程定愿。”
程定愿认识了林觅棠二十五年。
自然知道,像林觅棠这样胆小拧巴的一个人,能够鼓起勇气主动向谁表白,于她而言究竞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这小狗怎么又开始抖了。
有必要这么兴奋吗?
“我们也领过证,"程定愿的呼吸渐重,就连嗓音也变得靡丽起来,“现在是合法夫妻。”
林觅棠:“所…….妮?”
“所以一一"他的薄唇停在离她的唇不足半寸的地方。“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