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官员会自发避免让我们出席的,不然跟挑衅无异,除非对方主动要求。”“出于大国气量,陛下同意了,我们才好出席。”“所以,关键不在我们,在大食国那边.…”蒋晦:“奥,那海会长他可生气了?”
言似卿:“他,不至于,其人还算豁达,有些风度。”蒋晦…”
是我没风度。
没有就没有吧。
但可见他们有联系……而且言似卿没否认她跟那位海会长的关系。蒋晦紧张,更有危机感了,却不好表露,更不敢堕入世间一般男子的优越,去要求妻子如何如何避嫌。
一一他知道这门婚事是怎么来的。
只能又扯开话题,“就怕我的那位叔叔会利用此事,挑起两国矛盾。”言似卿:“那就是陛下的事了,也无关我的事了。”天下又不是她的。
她眉目平和,语气更平和。
平和,也意味着没有波澜,不太在意。
蒋晦心里咯噔,眼底越发复杂,但自作镇定,手指绕了她一缕青丝,轻问:“那我能处理他们了吗?”
“还是你自己来?”
他们,自然意有所指。
言似卿了然,想了下,说:“你我恐怕都不合适。”蒋晦:“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合适?”
他为何这么反问,不该在意到底谁合适处理了尘他们吗?你我,我们。
言似卿顿了顿,知道自己有时候把彼此分太清,可能“但凡有机会,我肯定要跑。"的感觉?
以前理所当然,可现在彼此有婚事联着。
他认真了,就不会轻易放手了。
因为,他们是夫妻了。
到底有些伤人一一至少蒋晦做到了对她的真心,她也不能全是假意。她不喜欢亏待别人,更不喜欢在一门生意里面完全不对等,欺压对方的利益。
这是诚信往来的本质。
于是,她很直接地改口:“差不多是这意思,我们都不合适。”蒋晦:“不,我们很合适。”
她一愣,才发现这人左手手指在玩弄自己的头发,这也没什么,可他右手.………不安分。
似有重来之势。
她拦了拦,瞧着他,似笑非笑:“堂堂世子殿下,堂堂大将,才说好,又反悔?″
蒋晦一脸无辜,“什么?我怎听不明白呢?”“你...”
“说的来日,既是明日开始,那今天不算啊,言大人也知道,什么规矩还是刑罚,既定了日期,日期还未到之前,总得给些抚慰。”什么抚慰?
言似卿还没反应过来,腰肢被控住,天旋地转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置身其上。
大腿软肉膈到了这人的腰骨。
她怔愕,身体反应太快,受力就在那,身子几受不住,手指临时撑了他的腰侧,摸到了骨头跟皮肉,企图下去,却被摁在那。稳稳地,但她的呼吸也颤颤的。
“你放我下去。”
在蒋晦看来,冰肌玉骨,赛雪染粉霜,恼时欲挣,动态更甚。他暗了声线,用强硬的语气求她。
“姐姐,既定了规矩来管着我。”
“我是一概听从的。”
“请施展,可好?”
施展什么施展?
言似卿神色顿闷,不在言语上随他荤戏。
但恼他。
她也才意识到自己也不是次次都能在言语逻辑上胜于对方一-只因在某个特殊时段,她到底要脸,不愿意多话,反倒是眼前人肋下生胆,一概平时的乖脆讨好,不仅诡计多端,还厚颜无耻。
她实在耐不住他。
可这人乃天生悍将,哪里是她能挣赢的,被他大手控着,实在下不去,反而越显孟浪。
她知道只有一条路子能脱身。
但她装不知。
他非要提醒。
“像上次那样。”
“姐姐……教我.…”
可她倔,不肯让他这刁钻的诡计得逞。
洞房那次是不得已,她实在撑不住了,才领着他。哪里能次次那般。
言似卿不语,她不动,他也不动,但都难耐。可她避不开他那露骨又深沉的眼神,手也乱来……让她难熬得很,勉力撑了一会,她咬牙切齿。
“就这一次。”
“以后你再乱天.…”
蒋晦:“姐姐怎么罚我都行。”
言似卿不理他,但咬了唇,撑着他的腰身,用身体理会了。花草树木摇曳风雨罢了,日月沉沦更罢了。最后,她无力趴伏而下,揪着他脸颊皮肉,忿忿低语。“流氓。”
嗔怒,无奈,可还是纵容他了。
蒋晦失笑,知她疲惫,也知今夜天色还算早的,但也不继续闹她了,只温柔揽着,抚摸她的发丝,擦拭其薄汗,低低哄着,也没喊仆人,亲自伺候沐浴整理,最后清清爽爽时,他依旧揽着她。
难忍情绪,嗓子软成一片片。
“我愿你一辈子都对我撒气,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没有回应。
他低头,才发现这人早已沉睡。
眉目隽美,似神安眠。
他垂下眼,没有闹她,只是俯首,在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后来,蒋晦倒也真的守诺了,没有整日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