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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子(三合一了,昨天今天明天大更一章……(2 / 10)

气,我拿了你来自佛家的福气,自有我的福气平衡流转,你亦得此庇护。”“平了,去吧。”

小姑娘离开了。

廖青安静无声,廖元开口引荐:“引殿下您来,是因为下官有一故人,其人遇灾厄,不得不来寻我见您。”

他引荐后,小门打开,里面小厮推出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男子。年过四十,但显老一些,气虚苍白,衣物有些厚。扑面而来一股药味。

言似卿眉目清扫,顿默片刻,没有问他是谁,也不问来意,只静默看着,等他开囗。

他也在打量她。

上下看了好一会。

两人之间过分安静,有诡异的气氛。

廖家兄弟紧张,但也不敢出声,心猿意马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目光是不是看向外面的池塘与竹林。

直到.…

“君君,我,是你父亲的旧友潭信宗,当年给你问药.……你认不出来了吗?”“小时候,你生病,你父母急切,就是把你带到我这看的…”言似卿刚刚一直在看他,闻言皱眉,“潭叔?那会我确实生病,但太小,记不住事,父亲倒是提过.可我不记得您的样子,没认出来,您现在是?'她没有直接认下他,似乎还有怀疑,也契合当初对珩帝的回答:她太小,记不得人。

潭信宗:“遇到一些事,得罪了人,身体受伤,不得已才来投靠你。”“跟,你父亲的死有关。”

说到这里,既是言家事,廖家兄弟当没听见,依旧待在边上,不言不语,只是廖青更紧张了。

言似卿一时静默,过了会才问:“有人追杀您?还是要拷问什么?”潭信宗:“想知道你父亲是否托付了什么给我,可我真不知,那会也只是给你父亲开了一些药方.……总不能是这些药出问题了吧。”他无奈苦笑,提及当年接触,似不能理解背后人的目的。但这里对应上了珩帝跟了尘两方都对她的盘算:本来是可以杀的,但留活口,还不敢随便撕破脸,就是想刺探甚至逼迫她这边拿出玉玺跟谢后掌握的庞大宝藏。

玉玺是得天下的正统象征,后者是供给帝国运转的唯一核心。确实值得野心家对此付诸耐心。

但,他们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实在没有别的怀疑对象了?一场大火,烧毁断根,了无音讯。

现在找上潭信宗,也是想通过他来确定她的虚实。怀疑她不是真的言谢之女,那怀疑她是谁的孩子?言似卿突说:“药,也许真的出问题了。”什么?

“因是各方诊断必死的旧疾,后来得潭叔跟父母合力挽救,虽侥幸存活,但阿爹对此十分在意,后来也一直苦研此术,他也怕自己出事,母亲不擅此道,我们一家又远在外地,家里支应不上,于是让母亲乃至我都背下当初那些药方,以便出事时,他若是不在,我们也能找到人买到药。”“所以刚刚你背诵的药方,确实有一处不对,是苦信若一钱,而非苦谏果一钱,两者是稀少药,但药性不同。”

“但似潭叔跟我父亲这样的医者,是万万不可能记错药物的,毕竞关乎性命。”

“你不是潭信宗。”

言似卿娓娓道来,却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果。啊,不是本人?!

廖青错愕,廖元却眼底一闪,拉开弟弟到另一边,自己却挡在了言似卿左前侧。

不管是否知道对方来历,眼前人不是潭信宗,这非他们提前所知,怎么能不忌!

万一是歹人呢?

三人集体后退,避开另一方,也准备叫来外面的护卫。突然!

“潭信宗”跟推他的小厮都低头,小厮推了轮椅往边上去。小门打开。

另有小厮推出另一个轮椅,上面另有一人。相似,但此人伤重一些,看着言似卿的眼神也更深沉无奈,一股血气翻涌。带着血腥味。

而他们出来后。

魏听钟走出,高挺身体后面出现另一高大英武人物。廖家兄弟立即跪拜。

言似卿目光随从对方踱步而出,也要低头行礼时。珩帝抬手免礼,这是让言似卿免礼,但手背一摆,廖家兄弟会意,后退,廖青最后看了看言似卿,眼底有忧虑,但没办法。他们跟假的“潭信宗"等人都出去了。

只留下真的,以及魏听钟跟珩帝。

他们自然是一边的。

只有言似卿孤身一人。

窗户紧闭,斜光倒影。

她一人看向对面。

珩帝没有坐下,而是踱步而来。

“刚刚你的潭叔在小屋里远远看过你,说女大十八变,他已然认不出你的样子,是否还是当年的小丫头。”

言似卿看向真的潭信宗,“也正常,但怪我没有太像我父母。”珩帝:“一般是子肖母,女肖父,他说你的眼睛可能像你的父亲。”言似卿:“应该是像我父亲一些。”

珩帝:“哪个父亲?”

突兀!

很突兀。

在魏听钟跟潭信宗都后知后觉对这句话反应过来且不解时,珩帝他已到言似卿跟前,突然俯首,近在咫尺,就这么对视她的眼睛。蒋家人高,比一般男子高得多,哪怕年过五旬,珩帝之英武高大也足够逼迫言似卿。

他还多疑。

那双眼里如果蛰伏狩猎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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