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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15—谋反(2 / 3)

大,就快把心脏蚀空了。

“妤儿,"裴疏则失落道,“我不是只想睡你。”姜妤眼睫闭阖,呼吸均匀,没有回应。

裴疏则收紧双臂,也不管是不是在自说自话,“我会把这个位置给你拿回来,不,我会给你更高的位置。”

就算她不要,他也绝不允许别人鸠占鹊巢。姜妤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睁开眼,眸中没有一丝光亮,又懒懒闭上。翌日晨起,裴疏则在姜妤房中用膳。

昨晚的水没有干,木桶滚得到处都是,水汪淹着案脚,毡毯都被浸透了。一众侍从忙忙碌碌收拾出去,将早膳呈上来,还没吃两口,刘媪在门外说,王妃给他做了盘点心,想要进来给他。裴疏则没应,吃过饭出门,陆寄瑶提着媛盒站在廊下,听见声音,忐忑抬头,轻唤了声,“殿下。”

姜妤没再继续送,停在门口,说一会回去补觉。裴疏则径直往外走,陆寄瑶亦步亦趋跟上来,“殿下,我听仆媪说,您本来这个月就打算还朝,不知我们何时能回王府?若是快了,我让宫人一道准备,不过顺手的功夫…”

“我昨晚是不是说过,让你老老实实的?”话音戛然而止,陆寄瑶胆怯收声,“妾只是…裴疏则越过她,看向身后宫人,冷冷扫了一圈。没人敢抬头。

裴疏则拎过食盒,本想信手扔出去,对上姜妤的视线,手又垂回袖内。他唤褚未上前,“你着文书写折子递回京,启奏官家,大榆关南北五郡原也是我朝领土,北漠新主态度松动,有望借谈判收回,若以口舌之争免去战乱,也算功德一件,请官家再给些时日,若是不成,尽可治我迁延观望之罪。”褚未应是,裴疏则视线定在某个宫媪身上,“这样说,够不够清楚?”刘媪感受到那道有如实质的目光,硬着头皮,只作不察,依旧垂首站着。裴疏则没再说什么,依旧拎着食盒走了。

他当然并非真忙着谈判拿回关内五郡,呼屠皆早就答应将失地归还,近来频繁往返军中,是另有筹谋。

离开官邸大门,裴疏则翻身上马,和褚未闲话,“你看出那宫媪是谁没有?”

褚未摇头,“属下愚钝,只看出陆姑娘似乎有些怕她。”裴疏则轻嗤,“她是三皇子的乳母,咸阳郡夫人刘氏。”褚未恍然,又觉不妙,“他们真舍得下本。”“近日我回不来,留下几个得力扈卫,看紧姜妤,别让她轻易走动,饮食也要格外仔细,免得出什么岔子。”

裴疏则当日没有发作,刘氏却不知见好就收,俨然给自己记了一功,越发得意起来,进不得姜妤的屋子,便在外头指桑骂槐,扈卫说不过她,又不敢真动手,芳枝怼人功夫更不到家,反被含沙射影,说她们做了贼,自己上赶着领认,把小丫头气得直哭。

最可怜的还是陆寄瑶,既然完婚,太常寺官员无法久待,陆知行只得归京,裴疏则也不在,她即便有心也没处使,日日被刘氏嘲讽教训。刘氏日子过得舒坦,光庆帝却等不及了,快马发来敕令,严命靖王关外五郡无论谈拢与否,都必须在腊月前归京。

裴疏则当晚返回官邸,领下旨意,照旧去姜妤那陪她用膳。刘氏尝过甜头,和上次一样催着陆寄瑶熬了参汤,提去姜妤房中。姜妤月余未出门,更加消瘦了,持筷的手皮肤几近透明,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不知他们交谈了什么,两人神色都不大好,食案上十分安静。陆寄瑶见此情状,把参汤提过去,放在案角,“紫参补气,姜姑娘也可以喝一点。”

刘氏咳了一声。

陆寄瑶咬唇,道,“殿下许久没回来了,今天去正房歇吗?”她知道问也白问,了结任务一般把话往外挤,“这趟回来,可要带我回王府?”

刘氏见她这般,十分不悦地皱起眉头。

委实呆气,一点用也不中。

谁料裴疏则这次竞应了,“好,去你那边。自然要带你回去,难不成把你留这儿吗。”

他说完起身便走,撂下一句,“参汤提着。”刘氏以为峰回路转,满面堆笑,赶忙追上前,一边走还一边问,“敢问殿下何时启程归京,奴婢也好着人准备。”

裴疏则步子停住。

刘氏下意识后退,跟上前的一干宫侍也纷纷停下。他面色平静,接过食盒,“嬷嬷操心的事情不少。”刘氏听出他话中不悦,却没当回事,反而更加骄矜,“奴婢在宫内也是这样的。”

裴疏则点点头,突然信手一丢。

啪一一

食盒摔在脚边,盒盖松散,参汤热气氤氲,泼了她一鞋。刘媪惊呼,不知是吓的还是烫的,连连后退数步,顿时变了脸色,“靖王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本王问你呢,"裴疏则道,“教唆王妃,刺探情报,是要做什么。”廊下俱寂,谁也没想到他会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都有些不知所措。但刘媪不同旁人,很快镇定下来,“奴婢等奉旨赶赴燕州,一切都是替官家着想,依照官家旨意,想让您尽快回京,叙君臣叔侄之情,殿下莫要辜负圣恩才好。”

裴疏则蓦地笑了。

他本就忍着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戾气横生,弯起眼睛,“这是说本王不知好歹呢。”

刘媪抬首,“奴婢不敢。”

裴疏则踱步上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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