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在徐辉放火之前,你就已经到达拉家,里卡多对你没有戒心,但是达拉的妈妈很忌惮你。”“你哄骗他们喝了掺杂农药的酒,让他们失去抵抗能力,至于两个女人,你完全可以制伏她们,就算不喝酒也没关系。否则就算徐辉放火,家里人都醒着,未必能把他们都烧死。目前看来,达拉的母亲惧怕你,她是必须死的,这五人,起码有四人是你动手杀的,你逃不掉。”朱却平静道:“那晚我一直在家里听收音机,我可以复述收音机里的内容。”
吴元青道:“看来是你怕他们发出声音,开了家里的收音机掩盖。”朱却:“你非要给我安上罪名,我也没办法。”阮枫拿出沾了泥土的农药瓶,“我们亲眼看见你把它埋在医院围墙边,你还要狡辩?”
吴元青说:“你或许不知道,尸检可以查出死因,你掩盖不了。我们已经找到你购买农药的店,老板还记得你。另外,徐辉曾在火灾现场看到你,你如何解释?″
朱却微怔。
他没什么文化,不懂尸检。
在他看来,人被烧成炭,那就是烧死的。
朱却有些慌乱,“徐辉的话能信吗?她都放火了,她是想为自己脱罪,我那天是在自己家里,没人给我做证,你们不能污蔑我。”阮枫微笑道:“其实她看到你的地方不是火灾现场,而是从精神病院到达拉家的路上,她通过一扇反光的玻璃门观察到你,但她没放在心上,一直没提。“我们拿着你的照片去见附近的商户,有一家米粉铺子关门晚,也看到你,朱却,你在撒谎。“吴元青厉声道,“撒谎只会让你受到的刑罚更重,你明白吗?!”
朱却怔怔地看着吴元青,片刻后泄了气,脸上一点儿精气神都没有,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阮枫又问了几个问题,他一言不发,好像没听见。吴元青叹口气。
又叫那丑丫头说准了。
以后一定要逼着她去学刑侦,如果真流入市场那可就坏了。吴元青头一次觉得自己这般语重心长,“你现在说实话,如果是被人指使的,还有机会。”
朱却目光闪烁。
吴元青捕捉到这一瞬间,道:“你没结婚,但是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们,现在应该到了。”
朱却惊讶地抬起头。
回警署前,桑白玉叮嘱吴元青去找朱却的家人。吴元青想到桑白玉的话,问:“与何利有关吧?”良久的沉默后,朱却终于开口,“你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吗?你能保证他们有钱拿?”
大
朱却在医院工作多年,一直做护工。
他虽然半年前才来医院工作,但早已与何利相识,何利的父亲瘫痪三年,都是朱却护理的。
何利对医院的工作人员和病人都很好,朱却刚到医院时,没发现异常。直到某一日,达拉的母亲找到他,质问他给达拉喂了什么药。朱却听不明白,他都是按照医嘱监督病人吃药的,但是达拉的母亲坚持认为他给达拉乱吃药,导致达拉性情大变。
朱却后来仔细观察过,达拉的确和从前不同,但也谈不上性情大变。他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一周后,何利却将他叫到办公室。何利让他盯着达拉一家人,如果他们敢往警署去,就打一顿提醒。吴元青问:“达拉家人做了什么?”
“我一开始也不明白,后来才想通了,是和药有关。”“什么药?”
“治病的药,"朱却说,“徐辉吃的那些就是。”吴元青记得徐辉留在医院是不需要支付费用的。他不解道:“药有问题?”
“药是国外研制的,都是何利找的一些可能有疗效的药,他是真的为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