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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没有被邀请(2 / 3)

,趁人不注意时却狠瑞了何进第三条腿。何进从此不敢看霍贞。

荀攸趁着其余人说得起劲儿,偷偷与袁珩低语:“叔父欲在今岁末出孝,往雒阳与我一起过年。届时令音可否在城门处接应?”按理说天气这样冷,袁珩是一点也不想出门的,荀攸也舍不得让自己的独苗苗学生为了诸多叔父中的一个挨冻;可袁珩听他此时唤的是"令音”而非“未央”,立时便心下了然。

世兄这是要被举孝廉了一一这比历史上早了好几年,但也并不突兀。世兄颍1川荀氏子,本就有王佐之才的美誉,为主簿时在颍川也颇有政绩,如今又实打实守了三年孝,buff叠满到这个地步,他不起飞谁起飞。袁珩便点头,轻快道:“好呀!数月不见,我也很想念世兄。”听见这样直白抒情的话,荀攸不由一怔,而后含笑夸赞道:“令音至性情,思无邪。”

是的。无论是朱裙珠钗穿行在满台阁貂蝉高冠中,还是那副理所当然的“汝南袁氏中唯我之才最高”,抑或盛名天下的从龙凤鸾之质,她一直都从容且坦汤。

袁珩又问了几句荀或的安排,荀攸均一一细致回应。系统兀自气得吱哇乱叫,酸得快疯了:…不许不许不许!我不许你去接他!他是瘸了还是瞎了,明明能认路也能走路啊!】袁珩熟练地哄:【我顺嘴一说想他而已,阿统你还真信啦?这不是许久没有造谣了,准备拿他练个手吗。】

系统顿时舒服了!

霍贞饮了酒,说话也顺畅许多,正笑问陈琳:“此次孔璋仍打算回广陵过年吗?这一路山长水远,世道又不太平;何不应公主邀约,留居雒阳同庆?”孔融一愣,狐疑地看向陈琳:“公主?哪位公主?”陈琳来不及回应孔融,“咦"了一声,拍了拍脸颊试图清醒,奇道:“公主要回雒阳?陛下已应允了?”

霍贞含笑看了眼袁珩,对陈琳道:“若不出意外,最多一月。”陈琳有些茫然,还有些错愕:“可是冀州…”孔融蹙眉,又问了一遍:“是武遂长公主?”袁珩微笑起来,轻声:“公主少时那名未婚夫承不住福分辞世,还没能来得及相看新的,又突逢大变,为父兄守孝多年,耽误了议婚。大将军仁义,且素来敬重公主,数日前便命我写一封奏表上书天子,请召公主回京,为其择婿。”一一召还刘羲帮忙解围是袁珩提出,而给刘羲择婿,是袁珩委托贾诩给何进出的主意。

何进不信蹇硕,难道便会信任刘羲吗?

旁的不提,踹他内个地方的下军校尉霍含章,本就是刘羲故吏!那天何进得了袁珩"提点”,前去问计贾诩,后者建议他节制刘羲,以免她得鱼忘荃;何进也是被袁珩、荀攸、陈琳几个活祖宗折磨久了,闻言竞生出了“只有贾文和肯对我好"的错觉。

再有次日贾诩被袁珩瑞烂家门,状告袁基却被敷衍了事,何进更不由对他生出几分亲近之情!

贾诩脸上笑嘻嘻,心里很晦气;而这份晦气在何进欲与他抵足而眠以示折节下士后,瞬间达到了顶峰。

他煎熬折磨了一整晚也没睡着,次日也浑浑噩噩的;从来稳重腹黑的贾文和几近急迫地献计:“公主如今尚未婚配。若将军能为其做媒,或是与之联姻,那便不怕公主鸟尽弓藏、临时反水!”

何进闻言,顿时对贾文和惊为天人一-他许久未曾听见这般正常的计策,也许久不曾遇见熬夜都要努力想办法的谋士了!于是转头就去袁氏家中对袁绍赔罪道歉,又堪称低声下气地请回了罢工的袁珩,并将写奏表的工作交到了她手中。

陈琳被那句“公主择婿”吓得酒都醒了一半,急切追问:“令音已写好奏表了?公主知情否?”

孔融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实在没想到在场五个人里头,有三个都跟武遂长公主有牵扯,当下抬高声音,执着地问:“含章也就罢了。令音,孔璋,你们何时与长公主有的渊源?”

陈琳还是没理孔融,他不小心喝多了,这会儿是真的急。虽然他们圈子里都知道袁珩是公主的心尖尖儿,但这样的大事刘羲若不知情,是很犯忌讳的!

袁珩不想跟脑子被糊住的醉鬼说话,忙里抽空地回应孔融:“对对对,正是武遂长公主刘羲刘和光。”

孔融:“……我知道是她!但你们究竟何时与她结交的?”陈琳还在急,袁珩又装哑巴,荀攸只能出面打圆场:“自然是知情的。令音平日忙碌,此事是我亲笔告与公主所知。”陈琳松了口气,而后昏昏沉沉地往后一倒,就地睡过去了。孔融只觉得这个世界好陌生,他的同僚兼骂友也好陌生:“公达?!你怎么七………?”

荀攸忙着唤回仆从,叫他们扶陈琳去安寝、再去煮些醒酒汤,实在没功夫同孔融解释,只能匆匆安抚了一句:“文举,此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孔融便茫然而无措地看向霍贞。

霍贞突发哑疾并丧失所有社交功能,又是那副老实巴交的嘴脸,坐立不安,支支吾吾:“文举,你能否别这样看着我啊?”孔融又期待地看向袁珩。

而后他便看见,袁珩有些为难地挠了挠脸,长长一叹,不无歉然地道:“这,文举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一-您也都看见了,何遂高他靠不住,那我们几个大将军门下属官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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