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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月下追霍贞(2 / 3)

华远胜他们的女人。他们既想娶一个知书达礼、持家有方、贤惠大气、德才兼备的夫人,却又不愿自己的夫人比他们更厉害。阿姊且看叔祖母,当年本是名门大儒之女,少有辩才,能将叔祖父与公卿大夫辩得无言以对,可后来谁还听说过她的才名?我知阿姊不愿成婚,但好言好语地对待他们并无用处,他们只会认为你有贤德,故不妨另辟蹊径袁婉恍然大悟。

袁婉若有所思。

袁婉不愧郑公弟子,直接举一反三,超常发挥!于是。

若来的媒人是今文学派,袁婉便力挺古文经。若来的媒人是古文学派,袁婉便深爱今文经。若这媒人与郑公一样是古今文兼修,袁婉当场叛出师门,孔子都不推崇了,大肆表达自己有多尊崇孟子!

士族的是非善恶观很简单,哪怕你杀人放火搞朝堂霸凌,但只要你裹一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外衣,那就没太大关系……呃,此处没有内涵袁某音的意思。但如果是袁婉这样的一-我的天,你究竞和孽障有什么区别?!媒人高高兴兴走着进来。

媒人颤颤巍巍抬着出去。

于是袁婉不仅成功保住了自由身,还顺手帮袁术得罪了半个朝堂的人。袁术不愿待在家里面对袁婉,也不愿意去上值面对被袁婉得罪的士族,实在惆怅不已,索性出门饮酒去了。

袁术只是傻,但他不聋也不瞎;他不可避免地注意到,这几日不管自己去何处、又与何人见面,总会被异样的眼光明里暗里打量。偶尔还能听见一些窃窃私语。

“………真假的啊。”

“不好说……”

“肯定是真的……书里……情天,往往同时也是恨海…”“我觉得是假的定然有人……故意……

袁术按捺不住,好奇地走过去,有些恼怒地问:“你们在说什么?!为何频频看我?!”

“啊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是啊是啊没什么!”

袁术:“。”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三日,袁术忍无可忍,自觉无需再忍,于是他直接选择了一一回家跟袁基告状。

袁基听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明日你随我去一趟酒舍。”“届时,你自会明白。”

“我不明白。"车马行走间,袁绍不无疑惑地看向荀或,“你为何不曾恼怒?荀或知道袁绍在说什么。

他战术性地端起茶水一饮而尽,非常稳得住:“世叔此言何意?或听不懂。”

袁绍:…”

你明明就听懂了!

荀或放下茶盏,目光根本不敢与袁绍相接一-荀或还是很有道德了,他的认知非常清晰,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助纣为虐、为虎作怅。有道德的荀或思索片刻,迟疑着说:“何须恼怒呢?毕竟在传言中,我只是一个被薄幸女欺骗折磨的怨夫而已。”

言下之意:我和袁珩只是道德和形象被抹黑,又没有涉及到太多背/德、伦理、性别爱好的扭曲,并非最惨的人。

最惨之一的袁绍:“???”

袁绍叫停了车马,心平气和地指着外面:“荀或,你给我滚出去。”荀或没有辩解,只是恭谨道:“唯。或这便去与令音同车了。”袁绍:…”

袁绍:“荀或,你给我滚回来!”

袁绍近来的日子,唯有坐立难安可以形容。自大约两三日前开始,他无论是上值,抑或返家,总会被许多人意味深长地上下来回打量。

袁绍被看得浑身难受。

但他是一个比麻袋还能装的人,心里再如何觉得不对劲,也不会像袁术那样直接问询。

最后还是好友曹操于心不忍,趁着夜间值守的时候,私下里同他含含糊糊地讲了个大概。

袁绍:"???”

袁绍觉得自己可能是突发耳疾了!

曹操不无同情地看他一眼,苍白地安慰:“本初勿虑,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真的……”

袁绍大为恼火,抬高声音反问:“这是真假的问题吗?!”恰此时,门外路过了边走路边看书、借着月光手不释卷的霍贞,被袁绍这一嗓子所吸引,下意识看了过来。

她手里拿的,正是刘羲连夜命人抄写的数百本《东京拾遗》之一。她正在读的,恰是袁珩惊闻自己竟是袁基与袁绍的亲生女儿,悲伤地蜷缩在角落里,耳中充斥着一墙之隔外袁绍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她一抬头,便看见了公署中活生生的、美貌足以“道上自生光”的袁绍。理智告诉霍贞,袁绍这模样叫恼怒,叫悲愤。但《东京拾遗》自有它的魅力在此,霍贞第一时间想到的形容词,竟然是“美人宜嗔宜喜、玉面含羞"。

霍贞…”

霍贞手一抖,当即冷着脸便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忍不住跑了几步。然而袁绍眼尖,一眼看出霍贞的眼神不对劲,很敏感地注意到了那本书,直接起身追了出去:“含章一一霍含章你等等!”霍贞不假思索,跑得更快了!

袁绍奋起直追,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霍含章!霍含章你别跑!你站住一一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袁绍连名带姓地大声呼喊,这是霍贞社恐最严重的一次。她不得不停下脚步,一把将《东京拾遗》塞进衣襟,这使得袁绍根本不敢直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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