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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被迫嗑彧珩(2 / 3)

切询问:“真的不需要为父帮忙吗?”袁珩转着手腕以活动筋骨,闻言假笑了一下:“大人若执意做一名关爱孩子的慈父,珩岂敢推拒?”

虽清楚袁珩是在说反话,袁基也当真心动了,但终究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他权衡半响,不得不遗憾放弃,慈爱道:“……说笑呢。我哪里舍得对膝下唯一的子嗣动手?”

袁珩差点听笑了,系统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毫不留情揭开了袁基的慈父面具:【到底是不舍得动手,还是怕动手不成反被制裁,我们自有判断。】大

在听说隔壁司徒府发生的一系列闹剧后,贾诩差点没被茶水呛死。紧接着浮上心头的是疑惑……袁珩忍了何进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忽然撕破脸,将他打得无法直立行走?

贾诩直觉出其中有不对劲,当下根据已知的《东京拾遗》相关信息,以及刘羲和袁珩两边各自透露的情报,细细思索。在袁基公署中争吵的袁绍与何进。

被袁基以调停名义喊来的袁珩与荀或。

从始至终没有出面的司徒许相。

可得结论:袁基意在三公,剑指崔烈,今日就想要倒逼天子做出补偿。贾诩目光一动,继续深入。

何进疑似因诅咒袁绍断子绝孙而被袁珩殴打。荀攸提着竹尺荆条直入袁基公署。

可得结论:袁基还有计划外的、针对袁珩的算盘,被袁珩看破后将计就计,将何进踢走,同时摘出自己。

贾诩想通了关窍,假惺惺地唏嘘几声袁氏家门不幸,而后按照早前与袁珩议定的大致方案,随机应变地改动几处,连忙去找自己明面上的顶头上司崔烈。崔烈本还在大为惊奇地吃瓜看戏,感慨隔壁司徒府的房子也算是塌了,却没想到这房子很快就塌在了自己身上。

贾诩知道时间紧迫,开门见山:“主君如今的处境很是险峻!今次司徒府中闹剧,人尽皆知是因那册佚名妖书而起。汝南袁氏深受其辱,既寻不见罪魁祝首,定会转而筹谋损人利己,不能以利益弥补损失必不罢休;袁公业大庭广众下放任血亲妄为,恐怕有将妖书冠到主君名下的意思!”崔烈闻言一愣,旋即领会了贾诩的暗示,有些好笑地摇摇头:“文和应是想多了!袁公业固然有借机逐利之意,可我与他从无瓜葛,就算他有旁的想法一一司空张伯慎未平凉州叛乱,陛下几度斥责,已有罢免的意图。”贾诩却意味深长道:“主君与司空虽皆以货财而登公位,然张伯慎却无主君之文采盛名。”

崔烈:…”

崔烈:….”

贾诩见他目光呆滞、不可置信,连忙趁热打铁:“若陛下传诏袁氏、荀氏谒见后,又传主君入殿,那便证明诩不曾猜错;而若要在袁氏与主君之间取舍,陛下定然会舍弃您。为周全计,主君当未雨绸缪,想好如何自证清白。”其实合格的政治家从不会自证清白。但出身清流的崔烈都自毁前程去花钱买三公了,怎能指望他跳出贾诩设下的逻辑怪圈呢?贾诩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撰书之人定深恨士族,主君大可质疑妖书乃常侍所作;而后以退为进,在陛下做出决定前主动请辞公位,闭门谢客,既能一表清正坦荡之态,又能躲避即将到来的风雨。”

请辞公位吗……崔烈有些迟疑,在下意识的不舍与欲望之外,难免想起自己的“铜臭"名声。

贾诩暗中打量他的脸色,便知道稳了。

截至目前,贾诩的言行皆出自与袁珩的交易:劝退崔烈,袁基上位,贾诩升职。

可除此以外一一作为已经投靠刘羲的“稳重老成人”,他还需在刘羲处交上一份令人满意的考核答卷。

于是贾诩微笑起来,状若诚恳地多添了几句:“为证清白,主君可力速陛下于全城收缴妖书,诏令焚毁禁止。”

与此同时,拖无可拖、总算下令传诏袁氏与荀氏的刘宏深觉烦躁不耐。一一袁令音,怎么又是你?

上一次诏见后,袁珩失去了爵位,刘宏本就不算好的名声雪上加霜,且有关立储与婚事的算盘更是碎了个稀巴烂;他正气着呢,一本《东京拾遗》横空出世,整个汝南袁氏的名声都被败坏得不成样子,他乐见其成的同时也没忘了提队袁氏发难,然随着流言愈演愈烈,事态渐渐有了失控的苗头。而今日更是爆发得彻底一-袁珩在三公府暴打何进,听说何进是被人抬出门的!

刘宏知道,怕是有不少人都期待着自己为此责罚袁珩。一群智障蠢材…他冷冷地想,且不提袁氏一定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倒打一耙,那先前袁珩对他这天子【重音】都骂得毫不留情,他最后也只罚得不痛不痒;如今何进被打几下又怎了,还指望朕来帮你出气不成?再说了,要不是他诅咒袁绍在先,袁珩能动手吗?还大将军呢,连一娇生惯养的士族贵女都能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也真好意思!但不管怎样,有袁珩殴打何进这样的暴力事件摆在跟前,本已渐渐消气的刘宏不由又提了一口气憋在喉头。

他一边等待,一边自我安慰:幸好那日他放弃了让袁珩为皇子妃的打算,不然她今日敢在三公府打何进,焉知以后不敢在皇宫打皇子?三公府。

“为何没有令音与荀文若?"待传令的小黄门离开后,袁绍不无忧心地问袁基,“连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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