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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怒服绝育药(2 / 3)

悬,恨荀或不肯支持他更进一步……可若站在荀或的角度来看呢?曹操曾有匡扶汉室之志,然荀或弃袁绍而投效曹操时,曹操的赞叹之言却是“吾之子房"阿!

“吾之子房”的“吾"从来只会是“刘邦",而非“霍光";如荀或这样机敏的人,难道会不明白其中暗藏的含义吗?

袁珩目光微动,落在身畔年少的文若世兄身上,真诚道:“世兄,我只愿你能长命百岁。”

荀或不由莞尔,略一扬眉,促狭道:“我明白。你对本初世叔有同样的祝愿一-于令音而言,我们怎么活着不重要,反正活着就行了,对吗?”袁珩:“。”

显着你长了嘴是吧?

袁珩狠狠地瞪了荀或一眼,毫无被戳穿的心虚情绪,理直气壮:“对,那又如何?反正你最好小心点,别给我打断你双腿的机会!”大

与不远处轻松愉快地讨论打断腿的袁珩与荀或不同,郭嘉正是如坐针毡的时候。

…我的天,袁婉究竟是怎么做到足足一个时辰都坐姿如松柏俊秀挺拔的?搞得他甚至不敢弯腰!

郭嘉频频往两位好朋友的方向看去,不乏求助的意味;奈何他再一次高估了袁珩的道德与良心,袁珩明明与他对上了好几次眼神,却每每都很快别开视线,继续与荀或谈笑风生。

袁珩:笑死,又不是只有你怵袁婉;死奉孝不死令音。郭嘉终于按捺不住。

他无视掉案上残局,彬彬有礼:“婉女公子,嘉有要事需与阿珩、文若商议,不得不失陪,实在抱歉。”

袁婉平静地看他一眼,令郭嘉心里七上八下;而后她略一颔首:“奉孝请自便。”

郭嘉悄悄松了口气,如获大赦一般起身离开,脚下生风直往廊上袁珩所在之处走去。

袁婉不曾回头,垂眼认认真真收拾着棋子,若有所思。自她回到雒阳,有来往的人并不算多;当她刻意摆出姿态时,与袁珩、刘羲、袁氏府中几位夫人相比,郎君们通常表现得更加坐立难安。思及此,从学成归来后便一直予人古板严肃之感的袁婉不由笑了,旋即又面色一垮,生动且鲜活地翻了个白眼,一如儿时骄矜,更比从前添了几分刻薄。叔祖母信中所言不虚,这招当真能唬得所有男性退避三舍。…嗯?变脸?没有的事!

跟老师行走学习这么多年,她若真是那种克己复礼古板迂腐的人,早八百年就在外边儿混不下去了。

懂不懂在乡间碰上不讲理的豪强时,她将老师与同窗护在身后,趾高气昂地甩出一句“我伯父是袁公业"或者"我从妹是袁珩"有多爽啊?袁婉意态轻松地起身,于春雨初霁的庭园中遥遥面向袁珩含笑一礼;在得到袁珩的颔首作为回应后,她拢了拢软和的桂衣,抱起棋篓往自家返回。袁婉心情颇好地想:今日又该用哪一部典籍挑父亲的刺儿呢……大

汝南袁氏实在一代比一代难搞。

刘宏强行让自己忘掉袁珩,目光掠过袁基与袁绍,发自内心地怀念起了病故的袁逢与袁隗。

看吧,连袁氏的正经姻亲也不喜欢他们,不然荀公达缘何坐得离那兄弟俩八丈远?

荀攸:谢邀。这确实是我最共情陛下的一次。最前面的崔烈声泪俱下,面对袁基的步步紧逼百口莫辩,只差以死明志了;但凡旁观者尚有半分良知,也要于心不忍。袁基极其不忍地一叹,也来了个潸然泪下:“陛下,臣本不愿疑心太尉,更不愿相信妖书乃太尉所撰。可几经查验对比,那几本最先流传于京师的妖书字迹确有太尉之风,且有名望的重臣之中,唯太尉及其门下未尝遭难,就连入京择婿的长公主也不曾逃过此劫。陛下一一我袁氏数代忠贞汉臣,满门男女老少皆夙兴夜寐报效国朝君父;此等无妄之灾,我袁氏何其无辜,何其冤屈!”……简直是鬼话连篇。

崔烈差点没绷住:“烈不专于书法,字迹谁都能效仿一二;且妖书在京师几经流传誉抄,太仆如何能辨出先后?仅因书中无我,难道也可以成为构陷的理由吗?!”

不在书里的重臣多了去了,你们这些被写进去的才应该自我反思一下吧?然而袁基等的就是崔烈反驳。

“崔太尉。"袁基的哀声中带着三分失望、三分自嘲、四分怨愤难平,“两年前逆贼边章、韩遂寇掠三辅,彼时你提议放弃凉州,故壮节公当廷怒斥于你,令音亦在讨贼檄文中多有讽刺;后来文章传于士林,您的名望因此衰退,自然怀怕于心!妖书若非你所撰写,还能是何人?!”壮节公傅燮是真正的忠臣。他当年敢以议郎身份对崔烈说出“斩司徒天下乃安”,满朝公卿少有不敬服的;后来他随军前往凉州平叛,然几日前却传来了他壮烈殉国的消息,刘宏大为哀恸,追封为侯,谥号“壮节"。如今袁基一提到傅燮,刘宏本就不公正的心顿时更偏了,眉头死死一皱。崔烈:…”

崔烈:….”

抛开你袁公业不讲武德抬出天子最新朱砂痣不谈,谁不知道我这些年名望衰退纯粹是因为我花钱买官,你家那位刻薄喷子最多只算得上落井下石???但崔烈根本不敢以此反驳。招笑倒是其次,三公之位的卖家还在上头坐着呢。

于是崔烈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然是挣扎失败,只能如贾诩所言,把黑锅甩给常侍后以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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