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冷静,诡异的冷静。
那一刻他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一直嚎叫着饶命的嘴也停止了,他用一种恐怖的眼神望着我,是惊惧,但不是对我的惊惧。下一秒。我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去卸他的下巴,但是他还是快了我一步,他吞药自尽了。
我…”
我啧了一声,看向了被门库看着的另一个人一-明显更耐造也地位更高的念能力者。
念能力者叫托马,名字一样潦草,鬼知道是不是假名,我说,“如果你想像他一样自杀也没关系,我有方法知道你的家人,也能通过中介所查到你受雇于谁,如果没有就花钱买,还不行就让念能力者解读你们的尸体,我能找到你们就代表我有这个能力。我也不想对你们怎么样,本质上我们之间没有仇怨,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放你离开,并且保证,我们之间绝对没有见过面。”托马:…”
他长得格外高大,雇佣兵的体型,但竞然被门库压制得不能反抗。我说,“这个方式不行我们也可以换一个,如果你不以情报化解我的愤怒的话,你的朋友,家人,我会一一找过去,并.…”我适当留白,露出了桀诺经典的杀手表情,也就是会让门库心v惊胆战的,生活在黑暗世界才会有的眼神。
不要惊讶,我这个人真的模仿能力很强,桀诺在我面前做过一次的招式我就能复刻,他的神态和语气我同样能照搬,那种风味真是只有杀手本人做才会感到透心凉的寒意,像电视上演的那些,纯属摆pose装逼。<1托马的表情变了。
门库的表情更变了。
他站在托马的身后,朝我露出了“你在搞什么”“你竞然还有这么一面"的惊讶表情。
我保持着桀诺工作时的状态,托马明显吓到了,一直冷静的脸上滑下了冷汗。
过了一会儿,他却说,“不用威胁我,你的威胁对我来说不起作用,因为我如果透露了那个人的情报,一样会被处死……我的家人更不会被排除在外,只会有比我更惨烈的下场。”
门库有些惊异,我也确定了,这种狠厉残酷的做派来自黑手党。托马:“而且说到底,我的地位其实根本够不到那个人的身边,只是那个人心腹的一个打手罢了,那种人物做事向来是吩咐属下,让属下包办,一个人悠闲安稳的坐在宝座上。”
我有些回过味来。
这个人真的不是在透露雇主情报吗?他如果在正常状态下肯定不会说如此带有个人色彩的话,他现在其实比他想象得要紧张焦虑。我继续加码:“如果你肯透露情报,我就秘密把你的家人转移出来。”门库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我其实觉得他看我的目光中是有赞赏的。托马动摇了一下,随后,对于雇主的恐惧还是超过了所谓新生的诱惑,他突然变了一副态度,对我说,“你这种小姑娘,怎么可能跟他们对抗,连猎人协会都不会斗他,你已经被他们盯上了,此时不忙着逃命,反而想掌握主动权吗?哈哈……你会死得很惨的。”
门库对着他的脸揍了一拳,
我得到了关键线索,“他们”。一个组织?家族?团队?联盟?黑手党内的高层联盟?宝座?
倏然,托马的手中出现了一把枪,朝着身后便开了一枪,门库条件反射的闪避,托马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我听到门库喊了一声"不好!",可枪口始终没有转向我。
托马双手被束在身后,太高手臂调整枪口,对着自己的后背连开数枪。“砰,砰,砰!”
有一抢穿过他的屁股呈斜线从他下腹穿出,把他的下半身都打烂了,剩下的几枪威力骤减,像普通子弹一样射入了胸口。<2门库快速凑到我身边,“是具现化系。”
具现化出了威力堪比散弹的手枪。
然后随着本人受伤,对念的控制变弱,所以没把自己一击送上西天。他因为较常人更旺盛的生命力而没有立刻死去,在地上苟延残喘。我说:“何必呢,选这种死法。”
他竞然笑了,“这样还能拿一些抚恤金,是以光荣战死的身份离开的。”没救了。
我拿湿巾擦了擦手,“走吧。”
门库打了警察局的电话,对我说我们要去做笔录。我:“安东尔为什么不需要做?”
门库:“因为当时你们是被追杀的,算是反击,且你们重伤,由我担保,很轻易就揭过去了,警察局和猎人协会都拿到了说法,这回这个有些难办,不过我们事出有因,走流程就好了。"<2
于是我们到了警察局。
路上,我和门库讨论托马的话,那句“连猎人协会都不敢和他们斗”。我说:“,他们'是总统阶级,甚至是五大陆的总统阶级,但因为吉米和托马的做派不像政府人士,所以先排除。二,未划进五大陆的国家领导人,或者王子,属于封建统治阶级。三,世界最强的犯罪团伙,会让赏金猎人束手无措的强大邪恶人员。”
门库:“这几点,有政治牵扯,利益和实力问题,两者之间起冲突的话的确麻烦,但是我并不能认同′不敢′这个词,猎人协会是世界性公认的强大组织。我:“所以说,托马的话只是带有个人色彩的描述而已。他不敢所以认为猎人协会也不敢,换句话说,他觉得′他们'可怕到是世界标志的残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