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我就玩数独,门库给我在网上搜寻来了一堆资料书,我先从六宫格学起,初一上手我需要解三分多钟,第二次便进入了三分以内,直到把六宫格做到一分钟内,桀诺便让我开始了九宫格训练。以上,我从六宫格到九宫格的进阶花了一小时的时间。我微妙的在这种数算领域获得了成就感,并对桀诺说,“看我破你记录!”门库也好奇的跟着我算起来,让我意外的是,他的速度和我不相上下。桀诺说,“这家伙是个赌徒,对数字应该蛮敏感的。”然后我想到了,“师傅,你没有闯过这关吗?”门库说:“闯过了,只不过走的是'一般结局'。因为我对那颗宝珠不感兴趣。”
如果以普通的方式越过木人桩阵,那只龙的嘴便会合上。第四天,我已经适应了木人桩的速度,于是让库多鲁对我使用“三不猴”。这次摇到的是视觉。
失去视觉的第一时间,我感受到了桀诺所形容的“排斥和恶心",我也张开了圆,张开圆的瞬间,我甚至有一种救赎感。门库:“咦?”
门库:“赛丽,你的圆有那么大吗?”
操作系的隔壁就是放出系,所以我的放出系天赋不错,再加上天生念量多,我平时用圆时和桀诺不相上下,都能达到半径七米左右。这还是在我们没有特意练习的情况下。
门库说,一流的念能力者一般能完成几十米的圆,这是相当优秀的成绩,而每延长一米,都需要长久的练习。
我说:“似乎的确变广了?”
桀诺用步伐丈量了我的圆,“七,八…九?赛丽,你比上次使用圆远了两米!”
我很快意识到了原因,“是因为被剥夺了视觉。”我说,“上次桀诺和库多鲁打的时候,我们一门心思投入战斗,没有注意到圆的变化。”
桀诺捏着下巴回想了一下,“的确……应该是因为眼睛看不到,所以注意力更集中,更迫切的想要′看到',于是间接激发了圆的潜力,探索出了更远的距离。”
我一下子有些振奋;“哦!”
桀诺:“木人桩阵大概有二十米长!”
我:“我们有可能用圆全部覆盖吗!”
我和桀诺′对视'一眼,突然一起振臂高呼,齐声道,“那就有可能一人通关!!”
门库一边一个按上我们的脑袋“想得太简单了,小鬼们。”我:“嗯?”
门库:“就算用圆全覆盖,得知了所有木人桩的位置,那么你们真的能像第三视角一样计算出所有数字吗?就算能,你们又能在边推理的状态下边打吗?我说:“总要试试吧。”
桀诺:“完全是能挑战的事。”
很快我就知道了门库为什么那么说。
圆毕竞只是用念来扩大感知力,就像用气摸上东西勾勒出其形状般,并不是在脑海浮现出一张3d模型图,而叠加三不猴′后,没有视觉作为辅助判断,空间感更为清晰也更为陌生。
一般来说,人的大脑习惯了只处理视野内的信息量,且会自动将重点和垃圾信号分来,而用圆感知到的周围,真的像精密的扫描仪一般,情报杂乱到会于扰我的判断,在平常状态下还好,会动的只有生物而已,但在木人桩阵里,我只感觉四面八方都有攻击袭来,远处也有攻击渐进,更远处还有人在活动。“哦!哦!哦!嘶!可恶!”
这是我和桀诺在木人桩阵里应接不暇时发出的怪声。结果是我又挨打了,门库忍不住笑我们的狼狈模样,“没有视觉只用圆就会产生这种效果,你们的感知力和判断力会经历痛苦的重塑阶段,干脆放弃吧,圆毕竟一般只用来查探敌人所在地的。”
“不要。“我说,“好不容易有三不猴′加持,虽困难但更易学精。”桀诺:“我听我老大的~"<5
我:“看我们用三天时间就拿下!”
门库…”
事实上我说对了。
我们甚至用了更少的时间,便将圆运用娴熟。门库的表情就像要叫我一声师傅一般,他对一脸骇然的库多鲁说,“习惯就好了。”
库多鲁”
于是在第七天,我和桀诺觉得已经准备齐全,开始了最后的挑战。我们经过一周的磨合,排除了开始时决定的"一人指挥一人打关’的协作方式,而是一齐站在高台,随着沙漏翻转,木人桩移动,我们分头数数共同完成力宫格的绘制,然后用八分钟推理出数独结果,将数字排列全部记住,再一齐跃入阵中,将场地无形的一分为二两边同时前进。场内混着嘈杂的机关运作声,密集的击打音,以及我和桀诺在激战时不自觉发出的气呼。
门库聚精会神的盯着场内,不知不觉紧张起来,他一回头,发现库多鲁竟然也在旁观。
最后,在倒计时即将结束时,我们站到了龙头前方。没错,我没有再追求数独成绩,虽然我练习了数独。我在学习数独的第二天,也就是利用三不猴练习的第一天,就想到了和桀诺一起冲向终点的方式。我还说,“边推理边打的话,那个人需要在场内不停的来回移动吧,因为推理得数总是对角线,最后一个数也可能在最中间,这就导致路全都封死了,根本到不了终点。”
“而如果不完成木人桩的排列,到了终点也拿不到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