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了父皇点头才做的。舅舅,我既已成为天下人的骗目,不如痛快的为之,不就是盯着我,那就让他们盯着。他们盯得紧,只要父皇站在我这一边,由着他们盯好了,我又不怕。”外在的敌人刘侄有对付的本事,只要稳住刘彻,刘彻不想杀她,刘侄就无所顾忌。
掌刘侄生死的人是刘彻,刘侄一直很清楚。刘彻每每瞧着刘侄时的复杂心情,刘蛭都看在眼里,却也明白,身为帝王的刘彻,也在观刘侄如何求生。
求生不易,刘侄被天幕那么一坑,直接是半分退路都没有。想借机杀她的人太多了,多得刘侄最终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一个刘彻。刘彻怎么说。或许他在心中也生出警惕,也曾在想,刘蛭在以后会那样的大逆不道,敢逼宫造反。
这样的女儿,厉害是真厉害,可在他眼前的刘侄,她是只能依附刘彻而活的,刘彻只要想要刘侄死,随时可以。
如果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女儿,死了就死了。架不住刘侄不是一个毫无价值的人。
早年知道以农为本,养了人想方设法的提高粮食产量,为百姓也为大汉谋。生财有道,糖等技术的改进,还有发现的制糖的办法,制糖的原料,都让文彻不可能当作她没有价值。
有价值,刘彻就不得不考虑,到底要怎么样来做某些事了。杀刘侄的理由,不杀刘蛭的理由,不断的拉扯着刘彻。不过没有关系,这一切不着急。
刘彻明了,他能够控制刘侄的生与死,只要这一点明确,刘彻就可以完全的放心。
刘侄可以做任何事,只要刘侄的目的是为大汉好,为刘彻好,其中纵然刘侄留有私心,她的那点私心,刘彻容得下,这就是刘侄的机会。“舅舅,我不能一直等着别人杀我。我要成为一个他们不敢轻易出手的存在。如同借汲中大夫的手,让他们纵然有心就盐的事上参我,他们也休想能够参着。因为,他们只要敢参我,他们就得考虑自己需要付出何等代价。“刘侄一步一步准备。
对,她知道刘彻在观察她,想看看她的手中到底还有多少东西,到最后那一些能不能为他所用。
刘侄自问私心虽有,但公心也存。
对上刘彻,她敢直言为大汉,也为他好。
为此她让自己变得强大,借各方的势,从而让自己不再那么任人宰割,有何不可?
刘侄迎向卫青道:“天底下掌握我生死的人只有父皇,父皇不杀我,我就可以跟那些想要我死的人大声的说,想要我死,只管放马过来,看谁先死。”对,刘侄清楚的知道,她需要担心的人只有一个刘彻,刘彻只要不杀她,她就不会让任何人有杀她的机会。
卫青是生怕刘晖养门客的事让刘彻不喜,得知刘侄早和刘彻说得清楚明白,是刘彻所同意的,卫青知道刘侄已然很小心,也很谨慎了,卫青还是叮嘱文侄道:“阿侄,舅舅知道你难,难,我们也必须不能松懈。阿侄,我们得活下来,依靠陛下是我们唯一可以活下来的机会。”这就是一个血淋淋的现实,由不得他们不承认。“舅舅放心,我知道的。"刘蛭知道的。高高在上的皇帝,掌生杀予夺之权,他想要谁死,谁能不死。一个可能在以后谋他反的女儿,他只要想杀,就可以杀。
不杀,刘侄就偷着乐吧。
刘侄是要为之而庆幸,不过,刘彻不杀她,她总会想办法成为一个将来谁也杀不了的存在,纵然明知那会很难,可她如果想要真正的活下来,就不得不走向那样的一步。
由此,都知道刘侄在招揽各种各样的人。
原以为刘侄都让天幕暴露出会在将来谋反,一准不会有人往刘侄的跟前凑吧。
可惜,他们太想当然了。
投奔刘蛭的人还不少。
他们是知道刘侄将来有可能造反,将来得是多少年后的事?算算天幕说的刘彻在位的时间,那得四十年后的事。四十年后,有多少人活得到四十年后?
与其去担心四十年后会不会受到刘侄牵连,暂时刘侄还活着,刘彻对刘晖的重用都看在眼里。
庆功宴会上,坐在刘彻的身边,那样一个位置难道无意义?一个从前只是作为公主的存在,纵然天下人都知道刘彻宠爱那么一个女儿,长于未央宫,在刘彻的怀里长大,从前也是在女眷那一边。偶尔心情的唤到身边,也只是偶尔。
天幕的事曝出来后,马上刘彻就在那天幕出现之后,把人叫到跟前,就在他的身侧。更昭示刘彻态度。
皇帝之侧,看看霍去病,是打小就坐在身边的存在,刘蛭这一坐。让人心里止不住的打鼓。不会吧,刘彻不会吧。
不会什么?
朝堂上有人上书试探了。
卫子夫生下刘据后得以被封为皇后。
子以母贵,母以子贵。大汉是不是也应该封太子了?封太子。
这个时候提出主意的人,得说,那不是明明白白的想试探刘彻的态度。从对刘据的态度中窥探出刘彻对刘侄的态度。可惜他们的那点小心思压根瞒不过刘彻,刘彻对这样的试探直接按下不发,无视到底。
刘侄也听说。外面的事听听也就罢了,只要事情没有发生,就没事。刘彻的底,刘侄不探,反正她不死就行。价值亮出来后,要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