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您好好学兵法,将来让匈奴见识到大汉公主的厉害,好让匈奴知道,大汉的公主从父皇之始,再不是只能和亲,而是可以荡平匈奴的存在。”这话听得刘彻眼中流露出赞许,句句说到刘彻的心坎上了。自白登之围后,大汉和匈奴和亲求和多少年了,以大汉的公主出嫁,虽然那不是真正的大汉公主,却也是顶着大汉公主的名头。既是有名头在,于匈奴人的眼中,大汉的公主就是他们可以随意欺压的对象,是大汉献给他们匈奴大单于的礼物。
礼物,重不重视看人的心情。
然一个可以荡平匈奴的人,不会有任何匈奴人再敢轻视这个人。大汉的公主,刘侄要让她们变成无人敢欺辱的存在,也不再是匈奴轻看大汉的标记。
“好,朕等着这一天。你这些年,该准备的准备好。朔方城只要开建。嗯,之前让你看看朔方城的修建,你这几个月把事情丢得一干二净?"刘彻可算又想起刘侄欠他的事。
“朔方城的情况父皇又没有告诉我,这图我怎么画。“刘侄摊手无奈表示,不是她偷懒不干活。分明是她要的资料一样都不到手里,她能凭空画图。“没有给公主送一份?"刘彻记得先前让人给刘侄那儿送上一份的,刘侄没有收到?
韩琦忙道:“奴让人送了去的。回宫奴再问问怎么回事。”要送给刘侄的东西竞然没有送到刘侄的手里,刘彻拧眉透着不悦,刘侄若有所觉,不喜欢她的人以前不少,那种不喜不得不藏着。自打天幕曝她会谋反,有人视之为一个可以向刘彻表忠心的机会。私底下干的事,试问刘彻能够顾得上。
刘彻道:“回宫之后立刻给阿侄送过去。你手下的人既然敢阳奉阴违,你知该如何处置?朕不希望同样的事再有第二次,否则你这个总管也不用当了。”眼前的刘彻是个什么性子?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他下令让人给刘侄的东西交不到刘侄的手里,他们是在公然的戏弄刘彻,亦或者是认为刘彻好糊弄?
无论是哪一种,刘彻都不可能容忍。
韩琦吓得惊出一声冷汗,忙躬身应下道:“诺。”刘彻领着刘蛭和霍去病回了宫,韩琦赶紧查查清楚,谁那么大的胆子敢不把朔方城的一应资料交到刘侄手里。
事情过去有些日子,韩琦想查,宫里上上下下的情况他最清楚不过。未央宫他管着的,一查很快便查清楚。
资料是被交到一位侍中手中,却让那位烧了。理由是认为刘晖不配参与国家大事。
刘彻本来在看刘侄这些日子对百川学院先生和学生们的种种记录,上面还有评价,刘侄和霍去病正在一道看朔方城周围的情况。查明情况的韩琦来禀,刘彻听了询问,“你们说如何处置?”你们,便不是问的一个人,问的都是谁,心知肚明。“听父皇的。“刘侄才不管,人是刘彻的人,刘彻想杀也好,想放也罢,全在他。
刘彻不悦的道:"朕要听你的意思。”
“陛下,杀。"霍去病抢过而答,“您是知道的,阿侄素来心善,杀人的事她一向不乐意。此事关系陛下的威严。只凭他一己拙见,便无视陛下的诏令,若来日委以重任,这样的人是不是也敢以己私而毁国?”毁国二字是往重里说了,刘彻知道霍去病的意思,他要那个人死!那刘彻呢?
如刘侄一开始就清楚无比的意识到,做决定的人是刘彻,刘彻想要人死亦或者想要人活,都在他。
霍去病的坚定是因为对刘侄的维护。
已然有人敢把刘彻给刘晖的资料都毁了,这样的人在宫里,在刘彻身边都不少。不杀一儆百,会如何?
霍去病道:“此风不杀,陛下,来日他们未必不敢假传陛下的诏令,以为国为陛下为由,对阿侄动手。”
目光中的坚定,还有那一份不允许,都让霍去病坚持让刘彻杀掉那个人。“不仅是那一个人。敢私下将这么重要的东西转交旁人,宫人也该整治一番了。"霍去病继续补充。杀一个人是不够的,得多杀几个,杀得他们都心生恐惧,从此再也无一人敢打刘侄的主意。
“阿侄的生死由陛下决定,任何人都不能越过陛下处置阿侄,陛下说对吗?"霍去病是会说话的,刘蛭的生死只配刘彻决定,刘彻难道不那么认为吗?刘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语气冰冷的道:“相关人员都杀了。”风轻云淡的就不知道牵扯多少人的命,刘蛭的心一紧,可她知道,霍去病是为她好。
刘侄的眼中闪过冷意,想杀她的人,以后怕是会更多。那又如何。
以前他们想杀杀不了。而那些想要毁了她的人,也要有和她相斗,输了赔命的下场。
随刘彻下令,韩琦立刻退去处理。
宫人也好,侍中也罢,都以处死,无一例外。打听情况的人得知始末,只想说,真真是胆大包天!要不是胆大包天,怎么敢把刘彻给刘侄的东西烧了。也就是刘侄最近不在宫里,才让事情拖到现在,否则早捅出来了。刘彻这一番杀一儆百的操作,让人不得不老实。不老实的后果是小命没了,试问哪一个敢不老实。自此宫中上下再无人敢算计刘侄。
刘侄这会儿也跟霍去病把刘彻想要的朔方城建筑的图送到刘彻的手中。刘彻一眼瞧过,眼中的欢喜毫不掩饰。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