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可能会让他们这些尽都交好的人一道迁入朔方城,再让他们同心协力,一道掌控。就得挑着有仇的,而且是水火不容的世家,让他们在这里头闹,他们各不相让,就不会拧成一股绳,以令朔方城失控,叫大汉朝廷成了摆设。这事谁都瞧得分明,然就是这样的阳谋,得让人都不得不服。刘侄借助早年刘彻布下的局,顺势把朔方城各世家贵族都收拾了。能够愿意为朝廷所用,按刘侄的心思办事,放心,人一定能往上爬。反之,既想要名利,又想对刘侄指手画脚,教刘蛭办事的人,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趁早死了这份心。
这会儿的刘蛭迎向鲁路诧异的眼神,似是全然想不到,刘侄竞然和姜家搭上了。
不,是姜家竞然抢在他们面前,先一步和刘侄搭上了。刘侄笑盈盈的道:“人嘛,用人之道,你们想要权力,我可以给你们权力,可是你们也得给我想要的。比如这办好我交代的差事,而不是以你们的利益告诉我,我不能做。”
话得挑明说,要是相互之间不乐意那么干,趁早都别把人送到刘蛭手里。“我用人,在于人可用。以及这个人心中可有大汉,可有大汉的子民。毕竞,你们只念着家族,只想着自己的利益,不在意大汉会不会受损,亦或者你们认为,纵然大汉亡了,那也无所谓,总归你们家底气在,没有一个大汉,未必不会再有一个王朝。你们不介意天下大乱,或许更期待于天下大乱,从而让你们有资格上桌。想掀刘家的桌,怎么,你们不会认为我能够容忍你们?“刘蛭把这利益关系点明了。
想损大汉而利他们各家,人,刘侄不是非要用不可的。不老实的人应该压在最底下,让人再也休想翻身。刘侄的话听得在场的人都不由打了一个冷战。明牌出的人,他们那么多年是第一次遇见,想不到这个人还会是刘晖一个女郎。
对此,刘侄不以为然。
能够打明牌,因为刘侄有打明牌的底气。
人,不能为刘侄所用,一心只有私欲,根本不可能入刘晖的眼,哪怕人上去了,刘侄也能把人撤下来,无人敢道刘侄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