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有时候就会想,都成年人了,还像个炮仗一样,一点都不成熟大女人,这样会不会太幼稚了。
但一般很快祈愿就想通了。
有些人就是欠骂,欠虐,你这样对他反而是成全了他。
善,太善了。
网上的那些手笔,就算乔妗婉不是主谋,但也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祈愿承认,自己确实从没有真正豁出去过。
所以对上乔妗婉,她烦的要命,恨得想杀人,也还是奈何不了她。
乔妗婉不要脸,背后有靠山。
祈愿要是发疯勒死她,那自己也会和平稳幸福的生活背道而驰。
乔家不会死了女儿,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就算是闹了个鱼死网破,也要把事情捅出去,把祈愿捅到明面上去。
现在程榭还没有掌管家族。
程老爷子扶持程家,而他身上那些千丝万缕的关系还在。
所以祈愿总是赢了一些小事,却暂时没办法真的让乔妗婉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
不过也快了,现在黛青送来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咬人的事她去做,而她对祈愿的要求也很简单。
她只需要在两只猛兽缠斗的时候,站在远处持枪给上致命一击就可以了。
落井下石,背后捅刀这种不道德的事,祈愿做起来最爽了。
乔妗婉笑的温柔,可在无人注视的时候,她将自己眼底的冷漠和恶意展现的一览无余。
她恨祈愿,恨到就算自损一千,也要伤祈愿八百。
如果能让祈愿死,就算她自己去掉半条命也无所谓。
乔妗婉坚信,自己所受到的所有屈辱和挫折,都来源于祈愿。
如果她是自己人生的主角,那祈愿就是那个和主角作对的反派。
只要祈愿死了,那她就能迎来永远闪耀的结局。
上楼的时候,发觉祈愿没有跟上来,祈近寒回头,就看见他老妹正含情脉脉的不知道瞅谁呢
祈近寒皱眉:“老妹啊,别看了,这哪有帅哥啊,全都是不堪入目的歪瓜裂枣,快走!”
祈愿收回目光,转身上了楼。
二楼的宴会厅,人明显要比一楼的少了很多,地方也看上去更大了。
隔着老远,赵卿尘就看见了祈愿的身影。
他放下酒杯,随口朝着旁边的程榭道:“诶,穿童装那男的,咱老大来了。”
赵卿尘口中,那位穿童装的男子瞬间不满的啧了一声。
程榭骂道:“没完了是吧?”
他就犯了那一回傻,结果就被赵卿尘给记住了。
从此有事没事的就提一嘴,嘲讽他。
程榭举着酒杯,狠狠干了一大口橙汁。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小洋人你解决了吗?”
“你当初怎么跟我夸下海口,说你肯定当个事办的?你办明白了?!”
赵卿尘闭嘴了,因为这事他确实不冤枉。
“那你也不能赖我啊,那不是那小洋人实在太滑了,扭头就跑了,我没来得及嘛!”
这个也是事实,等赵卿尘想起来要去收拾宿怀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东国了。
他的手从港城伸到京市,尚且都顾忌重重,非要带回香江才好收尾。
更不要说是国外的事了。
“下次,你等下次吧,我就不信他不回来了。”
赵卿尘嘻嘻哈哈的敷衍着,却扭头就抛弃程榭,直奔祈愿而去。
“老大!亲爱的祈愿大王!”
赵卿尘没注意到祈愿旁边不远处她那个死人二哥。
他正要流下一行思念泪水,和祈愿相拥而泣的时候……
他邦一下就撞别人身上了。
赵卿尘觉得自己快要吐了,他微微抬头,刚要骂人,就正正好和祈近寒皱眉低眸的视线对上。
赵卿尘:“……”
不好,是她哥!
祈近寒也恶心,但原因却是对方身上的因素居多。
这要不是他反应快挡了一下,这小子不就直接扑他妹身上了?
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这个不守男德,残花败柳的东西。
赵卿尘眨了眨眼,习惯性跟个孔雀一样打招呼:“哈哈哈,嗨,二哥好~”
祈近寒瞬间更恶心了。
这个糟糕的家伙,真自恋。
他不会以为自己很帅吧?当着他的面还敢搔首弄姿。
想勾引他妹是吧?
祈近寒语气不善:“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给谁看?”
赵卿尘:“?”
他怎么就花枝招展了?
他今天穿的这么老实,黑西装已经很素了好不好?
“不是,二哥你不记得我了吗?”赵卿尘试图唤醒祈近寒对他的印象。
可谁知,祈近寒听后非但没有仔细的去想一想,甚至还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在套近乎。
“我记得你干嘛?记得你的名字给你刻碑上是吗?”
祈近寒拢了把头发,攻击力较强的五官被阴郁的表情一衬,就显得更吓人了。
“还有,你叫谁二哥呢?眼睛长在屁股上的东西,想跟我套近乎,美你个臭菊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