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有正事和你说呢。”
祈近寒也懒得再继续和祈愿耍活宝。
“那个节目,你还想不想继续玩了?”
祈愿指尖转着笔,看上去很是无聊的样子。“随便啊,我都行。”
“乔妗婉那边呢?”
听了这话,祈近寒没忍住嗤笑一声,吐槽道“你还真是,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她。”
祈愿“?”
“说的这么恶心,你是想逼死我是吗?”
祈近寒连忙改口“啊是是是,是她死乞白赖,要死要活的粘着你行了吧!”
祈愿真的生气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办公室里,祈近寒转笔的动作一顿。
他声线正色了些“我的意思是,反正这节目也要不了了,我寻思着看什么时候给你抽出来。”
“那乔家人,还有那三两个跳梁小丑愿意继续出丑,你就让她们去呗。”
“等过两天,龙腾娱乐的丑闻一爆,我还能顺手把上次撞你的那头猪也一起收拾了。”
祈愿撑着头,思索的绕了绕头发。
“再看看吧,龙腾都这样了,乔妗婉还死赖着不肯走,说不定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呢。”
祈近寒有点无语,他看了眼手机,对于祈愿这种小心谨慎的小市民心态,他没忍住翻白眼叹了口气。
“那随你吧,你要是愿意玩就去,但节目播完之前,你必须给我抽出来,别耽误你哥我大杀四方。”
祈愿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说来也是很巧,算算时间线和剧情点。
下一期节目,就是原主被人从节目上劝退的时候。
也是从下一期节目之后,一场只针对祈愿和祈家的网暴和抵制开始了。
稳妥起见,只要挺过原剧情里最后一段属于原主的情节。
那这条线,就差不多彻底断了。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就真的该如脱缰野马般,到处乱飞。
但是现在的剧情,好像已经崩坏了?
祈愿耸了耸肩,刚抬起头,却冷不丁撞上两道视线。
祈愿“?”
见她打完电话,宿怀默默将新的文件递了过来。
司徒墨也试探的提醒,好像生怕祈愿要跑。
“老板,签字。”
祈愿“······”
他妈的,这是干什么呀!
同一时间,同一座城市。
祈愿在公司加班,而被她丢在楼外楼的赵卿尘和程榭却在买醉。
京市有名的销金窟,而赵卿尘是这里的大主顾。
但现在,跟他同样一掷千金的人,又多了一个。
程榭不会喝酒,他参加个宴会聚会什么的,他喝的其实都是牛奶和果汁。
不常喝酒的人,突然喝起了酒,最头疼的其实还是赵卿尘。
三杯下肚,他什么事都还没有,反观程榭,都已经蜷缩到沙发上睡着了。
“这都什么事啊···”
赵卿尘撑着额头,酒精一烧,他的头更疼了。
他看着四仰八叉倒在沙发上的程榭,嘴里小声的吐槽就没断过。
“不会喝酒装鸡毛啊。”
“你要是早点听我的,现在还有那臭洋人什么事啊。”
他打量着程榭,前后比照了一下,就是想不明白。
“我兄弟长得也不差啊,要模样有模样,要脑子有模样。”
“他到底哪里比不上宿怀了。”
事实上,他说的这些,也正是程榭所想不通的。
“诶——”最后赵卿尘长叹了口气“我早就说了,舔狗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忽然……
“谁说舔狗没有好下场的。”
带着浓浓疲倦和酒后沙哑的声音响起。
“难道男女之间就没有纯友谊了吗。”
赵卿尘被他吓了一跳“卧槽你没死……不是,你没喝多啊?”
程榭揉了揉眉心,他坐了起来,早上打理精致利落的发丝已经软了,耷拉在额前,把他精心营造的短暂成熟全数扫空。
“喝多了。”
程榭垂着头,声音有些恹。
“但我是多了,不是死了,听得见你说话。”
赵卿尘“……”
所以,合着就是哥们劝你安慰你的时候,你跟死了一样装听不见。
结果刚骂你两句,你就迫不及待坐起来证明自己还活着是吧?
赵卿尘摇了摇头“你这人可真是……”
程榭胡乱捋了把头发,他看赵卿尘“你到底想说什么?”
“……”
赵卿尘欲言又止。
但偏偏他这副模样,最让程榭觉得脸上和心上都一阵刺痛。
“我不是豌豆公主,连别人说话都要再三思索,有话你就说,没有就滚蛋。”
眼看着程榭又要朝沙发倒下去,赵卿尘连忙拉住他。
“别他妈睡了!”
程榭不耐的看他“你有完没完,你真的很烦!”
赵卿尘啧的一声,给了他一嘴巴。
程榭“?”
虽然算不上认真的巴掌,但还是很容易就让程榭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