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失念就会昏死,你这次就昏了三天呢。”
“如果在你身边的不是我,你被困在识海里的时候难保不会被某些宵小加害,甚至……夺你圣躯,你不想以后还会发生这种情况吧。”
他恳恳切切地说,莳柳终于听进心了。
她别的记不得,被两个臭不要脸的恶灵抢夺身躯的事却记忆犹新,想来就心火暗涌。
她的身躯,岂容他人觊觎?
哼。
“那要如何做?”莳柳收了睡男人的心思,先处理防“失身”大事。
季逾说:“等我一会。”
拢着被子拖拉跑进衣帽室,哗啦关上门,穿衣服。
为了让莳柳清醒后意识到自己是她亲密人,他不得不牺牲色相,将最赤诚的一面展示。
这可是他在她面前第一次裸露这么多。
倒也没有什么尴尬,但多少有点耻。
毕竞现今的莳柳不记得他了,两人之间暂时没有那层相互心悦的关系,就显得他的坦诚犹如娼妓。这对从来高傲的他来说,真是件明知堕落却也不得不做的事。
谁让对方是他的命呢!
不过,他身体上的赤诚坦荡只限两体一盖之时。
下了床,他必须形象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亭亭玉立,人模狗样………
咳,人模人样。
当季逾羊毛秋衫黑风衣,革带西裤亮皮鞋,无框眼镜银耳链……
每一根发丝都固定成优美的弧度,光鲜靓丽地从黑金山河绣画折屏后出来,却没有看见该一眼将他揽入目的人。
一念须臾,楼下骤然传来张却嘶哑的求救声:
“莳……莳柳,我是张却……张却,你的人……”
“莳柳小姐,你先放开我弟弟好吗,他是你的朋友,你别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