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帮我吹干头发吧。”
吹头发?
莳柳第一反应是捏起指,想了想,去拿电吹风。
法力不能乱往他身上使,会反噬他身体。
给季逾吹头发时,他懒懒地抱住莳柳细腰,脸埋在她腹前,瓮声软气地说:
“三万九百九十九年,你闯进落琼山吃了我的血化形的时候,我从未想过我们会有今天。”“你受邪魔蛊惑时我没能在你身旁为你化解,你散元神挽狼藉时我没能阻止,等赶到的时候一切已然晚矣,我不得不剖身相救。”
“活你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我们的关系可以发展成如今形势。”
“我知所有过去,却不能知遥远的将来,包括曾遥远的今天。”
“于是我就赌。虽说险,但如愿了。”
说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鼻腔里顿时充斥着莳柳身上馥郁的冰萃松柏的冷香味道。
男人头发短,很快地干了。
“呼呼呼”嘈杂的声音停止,莳柳才说话:
“你怎么赌了?赌了什么?还有,你说落琼湖,是羞羞湖吗?原来它叫这个名,原来你真是故意捉弄我啊!”
走出季逾的怀抱,莳柳把电吹风收好。
季逾马上从后又抱住她,下巴倾落香肩:“不重要了。”
那些现在看来纯纯是发神经的行为,骄傲的他怎么可以让人知道。
季逾指尖细细拨动莳柳腰间的绶带、环佩、丝绦……
缓缓拉拽间,玉项一侧,吻住女子玉润耳珠与流畅下颌相衔处。
温腻酥痒的感觉刺激,挠得莳柳心尖尖发颤。
抬手扒开他脸,莳柳说:“不是要睡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