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理：. ...公子，书房里有人。”
程戚回头看他一眼，笑道：“我知道啊。”
理理：“”
理理转身就走。
程戚打开书房的门，往右边一看。
一名女子端坐在书案前，身穿青色劲装，头戴帷帽，叫人看不清脸。
“嘿嘿，你来啦。”
程戚傻笑一声，反手把门关上。
帷帽里传出一道女声：“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会来找你。”
陌生的声线让程戚的脸色微微变了一变，但还是一副高高兴兴的模样，“对啊。”
“我小时候厉害，现在也厉害，你再忙也不会忘记我的。”
尚榆晚顿了顿，继续道：“你想要什么？”
时隔多年，他们二人在此重见，尚榆晚并不能确定程戚还没有变成一个被野心占据了所有心神的人。程戚的扇子摇得越来越快。
他走到尚榆晚面前，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直接乐呵呵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程戚盯了尚榆晚一会儿，忽然问：“你还好吗？”
尚榆晚：“？”
程戚见她不说话，便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从小就十分坚韧，在京都里除了你，我再也没见过第二个了。”
“经历了那些事，现在的模样和声音也都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吃了很多苦吧。”
. . . ..”尚榆晚眼中有一道亮光一闪而过，“别扯那些没用的。”
程戚歪了歪头，闭上了嘴巴。
尚榆晚扯下帷帽，看向程戚，“我且问你，你为何认定萧桐会把母蛊转移到公主殿下身上？”“母蛊对萧桐那么重要，怎么可能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 . .”
“是一根刺。”
程戚忽然开口，尚榆晚愣了愣。
程戚无比认真的看着她的脸，看着这张陌生的，却又无端觉得熟悉的脸。
“蛊兽秘法，二十多万死去的将士，都是圣上心中的一根刺。”
“而且是一根必须要彻底铲除毁灭的心中刺。”
尚榆晚瞳孔渐缩。
程戚却说得云淡风轻。
“谁拿着这根刺。”
“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