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跑?嗯?怎么敢抛下我?”
华曼音意识到身后男人的身份,如遭雷击:“陆梵生?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嘘。”他示意她噤声,手指掐住她下颌,也不想听她辩解,亲了亲她。华曼音步子不稳,脚下踉跄,“噗通”一声跌入河水中,河水瞬间没到脖子。她惊恐地仰头,河水翻涌如墨。
陆梵生将那彼岸花放到她发间,欣赏起那朵装饰,觉得格外漂亮。“看啊,”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带着一丝怒意的眼睛,“你居然为一个陌生人摘花?!如果是我,你恐怕不会这么做吧,你是不是又要抛究我?”
他的手指收紧,滑到她脆弱的脖颈,力道暖昧又危险:“葬礼上,我等啊等,躺在那里,盼着你发现异常,可你跑了!再回来,就是生死永隔!”他低头,在她颈侧狠狠咬下,留下一个清晰齿痕。“我动用了所有关系找你,他们说你魂魄滞留人间,可为什么你不来找我?!为什么?!”
他低吼着,眼中是疯狂的痛苦和偏执,再次吻住她。时间过得很快。
不知过了多久。
陆梵生目光扫过她被自己完全掌控的纤细身躯,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巨大的体型差下,她无计可施。
终于。
陆梵生恋恋不舍地起身。
看着身下彻底昏过去的女人,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疯狂的满足,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他怕她醒来后,在看到那抗拒又逃离的眼神。“没关系。”
他捧起一掬河水,撬开她的唇,缓缓灌入。河水生效。
华曼音迷蒙地睁开眼,眼中一片茫然:“怎么了?”她胳膊上多了几道正在渗血的划痕,身上有些酸痛。应该是…摔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