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事渡迷津,你们个个在山中。”淳云低声道。
“哈哈,我们是..”
“由得你们是什么。”淳云看香段燃过两指长,自个儿约莫是该走了,实没时间再听老和尚叨叨,反正来回也就那些偈语,没准自个儿念的还好听些。
她忧愤难平,偏脸哽咽,话说不齐全,“明明我才是修心求道那个,师傅以前讲的,现在就 . ..她,她是争名,她与俗间弄权.”
说不齐全无所谓了,老和尚又不能去讨公道,淳云擦脸要走,不二僧笑道:“错了错了...”他指了指门框顶,“依我如是观,你执迷了。
你长在道观,就要求道,她生在权家,就要弄权,双双丢不得尘中物,各自见不得世外天。二者一般,一般无二啊。
小施主,不是你的道,才叫道,天下大道万千,你看不见。”
淳云一时难以领会,然无暇耽搁,颔首退出了禅房,临走看门框上,“不二”两字甚是斑驳,从她幼时一直挂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