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
“砰!”
一直没说话的叶建业突然抓起茶几上的纸巾盒砸到叶安安身上,叶安安瑟缩了一下,纸巾盒从身上掉落。
“叶建业你发什么疯!"柳美兰的怒火正无处可泄,“你现在装什么呢!你要是管教好,她会这样吗!”
“我没管教好!你这个当妈的是摆设吗!”“我是摆设?你管过她几回?啊?每次该去你那里,你要找无数个借口推脱,她是我一个人生的吗?你是她爸爸,你自己算算从她出生你抱过她几回?”“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什么时候推脱了?你这妈当得就好了?她来例假还是郑云教她怎么换的卫生巾,你这亲妈还不如后妈呢!”“你他妈的放屁!”
戳到痛处,柳美兰跳起来与叶建业打成一团,其他两人似拦非拦,场面混乱不堪。
叶安安一直低着头不看他们,见他们无暇顾及她默默地离开。叶安安出门时只带了一个手机,独自在外面游荡了很久。他们后来应该是发现她不见了,打了很多电话。
电话响了又停,叶安安只接了柳美兰一个电话。她告诉柳美兰她不会留下这个孩子,让她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叶安安的哀求终于唤醒了柳美兰一丝母爱,她在电话里哽咽地问:“你跟妈妈说,是不是那个男的不要你?你怎么那么傻,你跟妈妈说是谁,妈妈去给你讨个公道。”
“妈,能不能不要再问了,我很累了。”
面对柳美兰的盘问,叶安安始终守口如瓶。挂了叶安安的电话,柳美兰擦了会眼泪,叶安安的继父说:“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安安懦弱,那男的连打胎钱都不出,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柳美兰的眼泪很快干了。
“那傻丫头估计都没有跟那男的说她怀孕了。“柳美兰了解叶安安的性子,越想越气,“不行,我得找到这个男的。”叶安安的继父继续说:“对,不说结不结婚的事,起码得让他补偿安安吧,她一个女孩子打过胎,以后结婚婆家知道了肯定要说三道四的。”柳美兰已经冷静下来,“你说的对。”
“我现在在准备画展,到时候你有时间过来吗?"清静优雅的餐厅,叶蓁蓁含羞带怯地开囗。
这段时间他们几乎天天见面一起吃饭,让叶蓁蓁觉得他们的关系可以更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