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过我,我、我……我也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毕竞我又打不过他。
他抬了抬脑袋,看到我眼含热泪恨恨地瞪着他的样子,那双血瞳怔了怔,他扶住我的脑袋。
我一下子天旋地转,被人圈进了怀里,我短促地尖叫了声,手脚并用地挣扎,他把我的眼泪也舔干净了。<3
我觉得自己像块被盯上的肉骨头,他是那条虎视眈眈的饿狗。这下我是真的哭得不能自己了,可是我一哭这人更兴奋了,我的鼻间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他竞然还很认真地问道:"你好香,我能尝尝你吗?”…变态!妖人!!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一声巨响,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黑袍男人压抑着怒气声调冷酷道:“血衣,你在做什么?!”我埋首在他的怀里,明明这人也是魔门那一伙的,长相还如此疹人,但我看到他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我又委屈又恐惧,被魔门绑架还和一个时时馆记自己的变态相处,这些天我已经很坚强了。1他轻柔地拍了拍我的背,血衣绝从地上爬起来,他舔了舔手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你能把她给我吗?我不吃她,就尝一尝,她的血好香。”渊流绝抱着我声音低沉又危险:“你把她弄伤了。”血袍青年愣了愣,“她受伤了吗?是我弄的吗?”渊流绝:“滚。”
在他们两个对峙的时候,我突然扯了扯黑袍男人的衣袖,他配合地低头,我强忍着恐惧问道:“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条黑蛇?”两位“绝”都愣住了。
我确信自己看到了一条黑蛇,在最开始我从咫尺坛的法阵那里被传送到这里,到之前的夜晚似乎总有一道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阴冷又粘稠,我无意间回头总能看到一道一闪而逝的黑影。
那条黑蛇跟了我许久,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跟着我,甚至疑心自己看错了,我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这两位“绝"都没有看到那条黑蛇,只有我看到了它。它只让我一个人看到它。
我缓缓地抬头,看到一条黑蛇正攀附在树上,我的眼睛花了花,当我再次望去的时候那里站了一位青衣人。
“你好。“他的唇边噙了些笑,看我的目光友好又温柔,“血衣冒犯到你了,他会得到惩罚的。"<1
青衣人摇着折扇朝我走来,“渊流,你做得很好。”……主上。”
火
沧州天险之地,五族盘桓,此地有人祖敕令,免受妖魔侵扰,但近年来先是命盘生变,又是魔门异军突起,此地远没有当年太平。午时,巡逻的玄门弟子忽然眼前一花,一位青衣人落在他的身边,他还未反应过来一双手就按在了他的额头上。
“小友,借肉身一用。”
玄门至宝无相法镜仍在运转,没有妖魔能逃过它的法眼。天烛君活动了一下新的身体,他的耳边传来了一声怪笑。“这是第几个分身?你这回可是真的激怒到他了,不会以为躲在玄门背后就能逃过那人的追杀吧?"<2
“无妨。“天烛君悠悠笑道,“化身而已。”天空风云突变,一道剑光从千里之外破空而来,精准地锁定了这具被侵占的肉身,脆弱的凡胎不过短短一瞬就被撕裂成了碎片。玄衣人瞬间落至此地,但原地只留下了被火灼烧过的羽毛。1他神情淡漠,强大的神识直接覆盖了方圆千里,玄门无相法镜疯狂示警,门中人纷纷面露惊愕。
“怎么了?”
“妖魔入侵?”
“谁在外面?!”
“掌门,发生什么了……”
“都不要出去!待在原地!”
万里之外的山野,青衣人刚刚从闭关处走出就被一道剑光贯穿了心肺,玄衣剑客五指成爪目光漠然,这回他没有给魔主分身自爆的机会,直接搜魂。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这具化身在此埋伏百年,没有他想要的记忆,魔主竞将自己的记忆切割成了无数份存至了化身处。茶楼里,台上的少年戏子挥着水袖哼着戏词,一双异色双瞳温柔又靡丽,台下的看客们听得如痴如醉,来这里的都是些凡人。他刚刚唱完最后一句词头颅就滚落了下来,台下静了一刻瞬间爆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玄衣人收起剑,面无表情地从茶楼走了出去。不在这里。
他闭了闭眸,九重山的一具化身睁开了眼睛,化身同时张开了神识,神识覆盖了整座山,包括那座青莲池,短短一瞬的时间他就察觉到了青莲池的不对劲白蛇躲在莲池最底下,被人蛮横地抓了出来,化身看了眼这条小蛇,白蛇“嘶嘶”地叫了几声,依附在上面的神识早就退出去了,现在这是条普通的小蛇,他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白蛇的肚皮被打开,身体最深处竟藏了一滴血珠,他五指握紧,血珠落到了他的手心。咫尺坛乃千年法阵无法轻易做手脚,但若是凭借禁术的确可以改变目的地,前提是需要主人的血。
化身的气压低了低,看来此蛇埋伏在她身边已有一段时间。神识回笼,玄衣人转瞬之间就锁定了魔主的另一具化身,这具化身竞在皇宫。
人间皇朝有圣人坐镇,第一个察觉到他到来的是法家圣人,法圣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落至了一处偏远寝殿。
“天尊?您来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