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吃过这么好的。1“可以……把手,”他认真地捧起一只赵亭峥的手,放在了自己滚烫的胸口,湿漉漉的长睫颤抖,“放在这里。”
他漂亮紧绷的腰晃得赵亭峥心急如焚,只想把人一下子扑倒吃个饱了事一一只是她仅剩的理智将赵亭峥强行拉回,能把楚睢扑倒吃个饱的日子多了去了,能叫楚睢主动的时候可不多见啊!
赵亭峥的额角青筋直跳,欣赏够了美色,她吞了吞口水,再抬起眼时,目中满是幽深。
“你下过崽子了?“她微微挑眉,恶劣地摸了道,“啧一一这里,这里,可都不像寻常人家的好男儿,几个啊?”
少女话里话外的嫌弃不言而喻一-头一遭开荤,便给她吃个不寻常人家的坏男儿,靖王殿下挑嘴着呢。
闻言,楚睢微微咬唇,耳根泛红”
她的话太过粗野了。让他几乎烧了起来。
孩子都是给她生的,可楚睢偏偏难以开口。“臣有……三个。”
楚雎的羞赧与耻感仿佛一剂上好的药,登时,赵亭峥愉悦地笑了起来,“勾着人下了三个崽子,竞然只有这些功夫。“赵亭峥起身,慢条斯理地缚住他的腰道,“怪了,实在是不应该,楚太傅难道是天仙,叫你妻子一眼瞧去便失了魂?不然就太傅这点儿本事,可真是太不够用了。”这么多年来,楚睢在榻上的修行,也只从“冻鱼"变成了“叫人根本移不开眼的冻鱼”,他空有一把好腰,奈何永远放不开,想都不用想。赵亭峥又道;“本王刚想起来,今日若楚太傅又不慎怀了个崽子走,那边也不好交代吧?”
登时,楚睢被激得向后一弹,终于受不了要逃,却被早等在那里的刃一把捆住,赵亭峥笑道:“哎呀,本王真是太冒犯、太胡来了。”这么抱歉地说着,楚睢便被烫了。
从礼貌地问他能不能亲,到如今大施其道,完全就是彻头彻尾地换了一个人,奈何楚睢早就脑中一片空白了,竞然半点儿也没觉察出异样来。他呆呆地眨了眨眼。
幻境中的小木牌又哔哔了起来,紧接着,便是更大的撒花声,赵亭峥闷着声笑,看着楚雎呆呆的好半天回不过神,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他。这种有点儿茫然的时候,楚睢一般最好欺负。果然,他乖乖地让人叼了舌尖,长睫湿漉漉的。“这下应该能出去了吧?“赵亭峥若无其事道,“都做了这么多了,再困着人就不应该了。”
他的身上被慢慢地披了衣物,楚睢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木牌又动了。
它没有消失,上面的墨字始终夺目,这次,是它写了一行小字标注的“这真的是最后一个条件了!!!”
还有个跪地磕头的大哭小人。
三个感叹号,看起来倒是很真诚。楚睢往下看去,却不由自主地呆住了。“不爱他就出不去的房间。”
……爱?
楚睢微微蹙眉。
他当然不会怀疑赵亭峥的爱,赵亭峥的爱直白而热烈,毫不隐瞒,但凡长了眼睛、长了心,没人会怀疑赵亭峥给的爱。可他不怀疑的,是那个与他持手共渡风雨、归心始终如一的大宁帝王。这时候的赵亭峥失去了记忆。
她不会爱他。
这样的认知,令楚睢不由自主地垂下了眼睛,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心头几乎是开始钝痛。
好像这样的认知,让他无比地痛苦。
只是一个玩闹的幻境,楚睢这么想着,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道:“陛下,臣可推算方位,破阵而出。”
不料站在门口的赵亭峥眨了眨眼睛,唇角突然勾起一个他莫名熟悉的笑意。紧接着,轻轻地一推。
那被重拳猛击也不肯打开的木门,便“吱呀一”一声,敞开了。熟悉的语气,熟悉的眼睛,楚睢心口猛地饱胀起来:他的妻子回来了。赵亭峥双手环胸,站在外头的大好天光下,微笑着道:“即便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这道门也会为你我打开的。”
楚睢微微凝眸。
“大抵是一见钟情这话来得矫情又仓促。”“所以时日太久,也忘了同楚太傅张口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