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
太轻了。
脸颊猝不及防接触到冷空气,江茗雪意识模糊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又沉沉睡去。
容承洲迈大的步子倏地滞住,喉结上下滚动的幅度变大。从书房到主卧有二十多米的距离,他走了足足五分钟。
怀里的江茗雪毫无意识,睡得安详。
好不容易捱到主卧,他松开手,动作轻缓地把她轻放到床上。想把毯子扯开,给她换上更厚的鹅绒被。
偏偏毯子被她压着,他抬手,微微用力托起她的腰,还没摸到毯子,脖颈处忽然攀上两只纤细柔软的手臂。
江茗雪睡梦中以为他要继续抱她,配合地勾起他的脖子。男人喉结滚动,再启唇时声音微微沙哑:
“江茗雪,我没那么好的自制力。”
江茗雪闭着眼咕哝:“什么荔枝烤鱼?”
容承洲….”
然后搂着他的脖子继续往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