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襟。
雪白的前胸扎眼,内里杏色的诃子边也露了出来。
沈敛谨看的眼热,他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别动!就让我试一下!我不会亏待你的。”
眼见着要失身于这混蛋,应池下了狠劲去咬自己舌尖。
血腥气混着剧痛袭来,让她神智一清。
她伸手欲推,瞧见了手上半握着的手帕,于是拼了老命地往沈敛谨的鼻子上捂。
沈敛谨偏头急躲,还是被帕角扫过鼻尖,吸了一大口。
他的脑袋晃动几下,使劲眨了眨眼,应池就在这个空隙往后缩,然后匆匆往外爬,却又被他扯了脚扯了回来。
沈敛谨的手粗暴地探入应池的衣襟,应池奋力挣扎,指甲在他颈侧抓出几道血痕,两人皆不甘放弃,顿时扭作一团。
应池是抓到什么挠什么,沈敛谨只想偷香窃玉,并没有下死手,才暂时占了下风,直到被挠得真疼了,沈敛谨一把掐住了应池的脖子。
应池难以呼吸,渐渐放弃挣扎。
乐七攥了拳头,已经准备从树上跳下来了,却听见应池突然放松了语调:“郎君……别……”
那声音极哑,软又含媚。
应池的眼波亦潋滟如春水,她感到脖子的力道渐松,手覆上沈敛谨的手,含着示弱与娇甜。
“奴婢识趣儿了,让奴婢自己来可好?”
沈敛谨一怔,他哪里经受过这等子温柔乡,半个身子几乎都酥了。
应池趁机贴上沈敛谨的胸膛,环抱住他的脖子,朱唇轻启似要吻上去,手中细布绳已绕到他颈后。
但听一声“嗤”——
应池将布绳猛地勒紧,下一瞬沈敛谨双目暴凸,喉间发出“嗬嗬”的声响,双手胡乱抓挠着她的手臂。
乐七见状又隐回了树影。
“谁在那儿?”
恰此时,一道男声自假山那边响起,然后是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且越来越近。